口的手指握住,另一个手轻轻用力将人一带,而后冷冷地开口说道:“这话不是应该我问你吗?” 舒灵一听顿时愣在了那里, 这语气怎么听都不对劲,她心里闪过一抹怀疑,而后直接问道:“你该不会以为,我故意躲你吧?” 玹钰抿着唇没说话,他目光幽深地看着她,仿佛要看到她的心里去。 舒灵没来由地心虚了一下,但这回她真没这个想法啊!她想了想说:“你没看到我留给你的纸条吗?” 果不其然,玹钰疑惑地看着她,一头雾水地说:“什么纸条?” 舒灵回忆了一下,她记得很清楚自己把纸条放得好好的,绝不可能会掉了。她把当初的情形给玹钰简单说了一下,又再次确认道:“我就放在你的枕头底下,你是没看到,还是真的没有?” “没有。”玹钰十分肯定,“要是放在枕头底下,我就算想不到也能感觉到,但我确定没有,我还去你的房间找过线索,都没有发现。” 舒灵顿时后悔当初没有考虑周到,她十分懊恼地说:“早知道我就把它交给李院长,让她转交给你了。” 玹钰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了一抹讽刺:“你的直觉是对的,就算你把信给她,她也不会拿给我。” “李院长她……” 玹钰这会已经想明白其中的蹊跷,原本对舒灵的几分怨气也都烟消云散,他看了眼手表,说:“这会晚了,我先送你回去。” 舒灵想着反正知道了彼此安好,也不急于一时,就点点头在前面带路。 一路上两人并没有继续话题,久别重逢让他们心里各自安定了下来,过去的细枝末节也就变得不那么重要,未来才是需要掌握的。 ………… 舒灵回到齐家时,感觉到屋里的气氛有些不同寻常。 平常这个时候差不多要开饭了,一般李美娟在厨房忙,齐母陪着齐鹏看电视,而齐父就在一旁看看报纸等吃饭。 可今天屋子里的人都围坐在沙发上沉默不语,只有齐鹏跟没事人一样,一边看着电视,一边学着里面的广告词。 舒灵打了声招呼,就要回房间把书包放下。 但随着她的出现,仿佛某个开关被启动,李美娟立刻跑去厨房忙活,而齐父也坐到一旁拿起了当天的晚报。 舒灵压下心中的诧异,跟往常一样去了厨房帮忙。 但凡李美娟在家,齐母就不会多动一个手指头,用她的话来说,女人就是要操持家务将一家老小伺候好,除此之外还要能干会赚钱,不然就会被人嫌弃。她这话虽然没有明着对儿媳讲,但每每谈起别人家的事,她都会带上这么一句,等于是拐弯抹角地敲打儿媳。 而李美娟的性格说好听点是温柔和顺,实际上却是逆来顺受。至今为此,她的工资还要上交给齐母,有花用开销都得问齐母伸手要钱,而每次齐母都一副恩赐的神情将需要的钱拿给她,一分都不会多给。想当然的,李美娟就算有什么需求,也是能省则省,一来二去钱就省下了,齐母还自认为持家有方。 好在齐母就齐兴国一个儿子,也不存在贴补其他儿女的情况,所以大体上她们婆媳还算和谐。 舒灵不好意思吃白饭,有空就帮李美娟打打下手,但实际上也就拣拣菜、洗一洗,对方连刀都不让她拿,唯恐她失手把自己给切了。 大约半个小时后,晚饭出炉,这时候正好齐兴国回来,一家人趁热开饭。 饭后,舒灵回房间做功课,不一会就听齐兴国被齐父叫了下楼去散步。 这会的天气还有几分闷热,又没有空调可以降温,舒灵小房间的窗户一直是开着的。 依稀间,舒灵好像听到了自己的名字,就往窗户边靠了靠。然后她就看见楼下几米外的树荫旁,齐家父子正说着话。 齐兴国嘴里含着一根烟,烟头的火星明明灭灭,就如同他此刻飘忽不定的心情。 “要怎么开口,她能同意吗?”说话间,火星猛地闪烁了几下,随即就听一阵咳嗽声传来,似乎是吸得太猛被烟呛到了。 齐父顿时没好气地说:“不然怎么办,要是一直没事那就是她命好,我们养她那么久,可不是白养的。” “你说得对。”齐兴国似乎是下定了决心,他将手里的烟头往地上一丢,又狠狠地碾灭,随后带了一丝狠劲说,“由不得她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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