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音!”他愤怒地咆哮。 可不管司一怎么咆哮,花音还是一去不复返。 司一本就被情药控制身体,如今叶小鱼后颈的蝴蝶也振动翅膀,散发出迷,情的异香。 异香引动着体内的蛹,连他仅有的理智也开始模糊。 他的眼睛越来越红,像是要滴出血来,他瞪着贴在门上的叶小鱼大喝:“出去!”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出去。”他从床沿站了起来。 温文尔雅的形象已经狼狈不堪,他每走一步,摇摇欲坠,像一只困在笼子里猛兽,挣扎而出。 可能是情,药激发了他的经络,此时已经不用依靠拐杖就能径直走过来。 叶小鱼脑子里闪过很多种念头,一只手伸到脖子后面……却又慢慢放下来。 她不能那么做! “好。既然你要留下来,那就别后悔。” 她被他抓着收进怀中,撕去衣裳。 “自甘下贱的是你!” ...... 一切都过去了,司一恢复了理智,他从床上下来,回头看了一眼床单上的血和女子。 她没有哭,也没有喊,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与其说她的反应和一般女子不同,倒不如说她隐藏了自己的反应,痛和苦,皆被她化作无声的风藏在黑夜里。 他收回视线,悠悠地走到门边,手掌贴着门框,外面的锁哐哐一响,掉在了地上。 他推门走了出去,外面的风有点大,猎猎地灌进了屋子里,挂在床顶的白纱也疯狂飘摆,像是在道喜,祝贺,又像悲痛欲绝的哭声,绵绵不绝。 司一头也不回地挥了挥衣袖,大开的门又重新合上,屋内飞摆的纱又静静地垂下来。 空气也安静了。 叶小鱼的手指动了动,想要从床上爬起来,结果她发现,自己是真的动不了。 她没有痛觉,更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 她也会害怕,眼珠不停地转动,提醒自己要坐起来。 然而,一切徒劳。 她真的动不了了! 叶小鱼躺在床上不能动,司一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她就无聊地看看床顶的帘子,然后睡了一觉。 她醒来的时候,是花音进来叫醒的。 花音看着她,愧疚地说“小鱼,对不起。” 这司一平时看起来温文尔雅的,怎么在床上会如此伤害一个女人! 看看,哪里都是血! 简直就是血腥重口没人性。 叶小鱼只是微微一笑,什么也没说。 这一切都过去了,架在她心上足足两年的枷锁,一朝得解。 她很轻松! “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花音看着床上一动不动的叶小鱼问。 “没有哪里不舒服。”她是不知痛的人。不过还是很尴尬地笑了笑:“好像起不来了。” “起不来?”花音憋不住笑出声音。 叶小鱼并不知道花音在笑什么,她以为所有的第一次,都是她现在的状况。 “你笑什么?” “没什么,我扶你起来。” 花音连忙把叶小鱼扶起来,将一件干净的衣服裹在她身上,最后带着她回到自己的屋子里,给她准备了热水,洗了个澡。 叶小鱼还是没法动,只能躺到床上,花音给她送了些吃的过来,她就靠着床头吃了点东西。 “花音,我什么时候能动?”叶小鱼喝完鱼汤问。 “这个我也不清楚。”花音尴尬地抓抓头,她就没有遇到过,哪个女子第一次直接动不了的。 后来,她想了想,可能是司一的作茧自缚有影响,导致药人动不了。 “我会一直这样吗?”叶小鱼担心,如果是这样,那她还不如死了。 “不会的。”花音安慰她。 也没听说给人当药之后,会变成废物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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