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长秋刚将豆子挑好,拿起一块叶实送过来的糕点吃着,他一般不吃关氏做出来的那些糕点,不是不吃,他自己也尝试过,吃了之后虽说没有像上次那般严重,但胃还是会有点不舒服。 而他平日本身就吃惯了糕点,多日不吃还是会有些想,后来还是娘亲将家里的那些送过来给他,反正放家里头叶开夏那人也少吃,也就他喜那点甜食。 “明明比做出来的好吃多了......”叶长秋垂眸看着手中咬了一半的糕点,轻念了一句。 明明那么好吃,可送过来后,除他以外其他两人都不愿吃,关氏便罢了,那个木头自己将糕点喂到她嘴边她都不愿吃。 “又不是放了毒,哼,好心当驴肝肺......”少年埋冤的嘟囔着,低低的念叨声直飘向门口。 一个鬼鬼祟祟的人从门口探出头,在看到少年背影时,眼中泛起亮光,在确认屋里除他以外再没其他人后,她缓步走进院子,目光如炬地盯着少年的后脑勺。 感受到异样的叶长秋秀眉轻蹙,面色清冷的回过头,看清来人时眉头皱得愈深。 “怎么是你?” 少年的声音疏离冷淡,可在许云臻听来却尤为的悦耳,灼热的目光定定地注视着他俊美的面孔,心一如往常见到他一般,“怦怦”急跳。 “长秋!” 许云臻不顾一切的冲到少年面前,视线由上到下再由下到上的在他身上扫射,那眸中毫不掩饰的贪婪着实让人厌恶的紧。 “啧”叶长秋眸含厌烦的站起身,目光瞥向门口,淡淡警告:“这儿可是我家,云臻姐姐这般擅自闯进来,恐怕不妥罢?” 竟没想到这人这么快就回来了,瞧着这张软弱的脸,当真扰兴致的很。 “长秋,你......”许云臻眼中露出受伤,脚下还不忘一点点靠过去:“你明明答应过我,等我考上秀才你便嫁与我的!” “莫要满口胡言,我可不记得我有答应过你什么。”叶长秋冷冷睨了眼女子靠近的脚步,手指慢慢握成拳。 许云臻直接忽略他这句话,视线打量着这院子,瞧见挂在门口晾晒的衣裳时,眼中浮上妒恨,她站定了步子,目光阴阴的盯着少年,手微动,突然从怀里拿出一个荷包。 手指就好似抚爱人的脸一般轻抚着荷包,看向他深情道:“长秋你可还记得这荷包?自你将它送予我后,我便日日刻刻都将它带在身上,甚至连睡觉时都不舍得解下。” 说到情深时她还忍不住将荷包放到鼻子深深嗅了一口,面带痴迷目光灼灼,不难看出私底下她拿着荷包时能做出些什么令人作呕的事。 叶长秋眸光冰寒,一想到这人将荷包当作他做些难以启齿之事,便感觉胃里翻江倒海的难受。 “出去。”少年阴冷的掀唇。 已经陷入自我情深的许云臻感受不到他拒人千里的寒意,连靠过去两步,紧紧盯着他:“是不是那个莽妇逼你的?所以你才迫于无奈嫁给她?” 对!定是这般,她相信长秋一直都是对她有意的! 叶长秋抬起宽袖掩鼻后退了一步,眉宇间尽是厌恶与寒意,目光不断飘向门口,生怕这会出现个人误会他们。 本身他与阿山连夫妻之实都还没有,若当真误会了,岂不是惹了她厌?到时......到时她若是抓着这个把柄想与他和离该如何是好? 叶长秋眸中闪过一丝慌乱,视线不自觉落到少女手中的荷包上。 许云臻以为自己猜对了,目光更盛,隐隐带着癫狂与兴奋:“长秋你别怕,到时等我去与那莽妇说,让她瞧了这个荷包她便知晓我们是真心相爱了,且我现在已经考上秀才了,她拿不得我怎么样!” 少女说着倨傲的仰起下巴,仿佛她考上的不是秀才而是状元。 “啧”叶长秋美眸厌烦的微眯,瞅着少女那自我陶醉的模样,想来他说的话她也听不进了,眸光微转,心下开始思考对策。 “长秋......”许云臻还想靠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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