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问你爹有多强,祖安三年有爹娘。” “叼你妈嗨弟弟,别骂我男人,给老娘爬。” 要说徐夜有什么特长,或许就是人美嘴毒打字快和有钱吧。 要说徐夜有什么特别,或许就是她是某知名球队队花的地下情人吧。 傍晚七点,她慢悠悠地从床上爬起来梳洗,今晚有某人的球赛,她得出席。于是她揽衣推枕起徘徊珠箔银屏迤逦开,一阵拖拉之后,赶在八点骑上她心爱的小摩托。啊,不,大哈雷。 皮衣皮裙一身黑,仿佛出席葬礼,不过包是骚骚的黄绿色鸵鸟皮birkin。她偷摸着把车停在球场外的某处,再不慌不忙地去球员休息室找男人。在这之前,当然还得把脚上的鞋换掉外套脱掉,里头的露背毛衣冻得她打寒战,八厘米高跟看着都快闪了腰。 美女真难当。她暗暗想到。 高跟鞋的踩踏地面嗒嗒嗒嗒,鞋面灰黑色的亮片悄悄发光,她疾速走着。 “姐来了!”她推开休息室的门。 “比赛日太难打车了,你瞧我都来晚了。”她嘟着嘴假意抱怨。 男人起身将她压入怀里,眉角轻轻挑起。 “徐夜,你听,有没有听见摩托车的声音,还是你的哈雷呢。” 他的手指在她背上来回画着圈,粗糙的指腹磨得徐夜一下软了身子。 徐夜呵呵一笑,斩钉截铁地犟嘴道,没听到。 “哦不是你骑的摩托呀,我刚才出去吸烟见到一个美女从摩托车上下来,还搁那儿脱衣服。”腿有那么长,他松开徐夜,用手比划。你说我去要联系方式她给不给,嗯? “那你去啊,你去啊!”徐夜伸手捶向男人。 “哎哟喂,你还有理了你,给你说多少次了不要骑摩托不要骑摩托,你又不是没有车。”陈森揉揉她的头发,伏下身子与她对视。 “不要你管,我就爱骑车,略略略。”她朝着男人吐舌。 却不料被男人吻住,唇舌交缠,陈森的牙齿在她的嘴唇上细细啃咬。她吃痛,眼里积起一层水液,一眨眼竟落下一滴泪。 陈森揉揉她的屁股,手自裙底探入,指尖隔着布料在花唇上来回拨弄。蜜穴吐出一团团粘液润湿布料,又很快顺着大腿滑落。 “唔…你等下要比赛了,今天才有人在网上说你’状态不好’呢。”徐夜推推男人。 “嘿!我什么状态你心里没数?”陈森将她放倒在沙发上,剥去底裤,向蜜穴里插入一根手指,来回抽动。他弯起指节狠心抠刮那处凸起,徐夜的面颊泛红,双眼迷离地任他玩弄。 徐夜难捱地扭动臀部,一滩液体积在绒面的沙发上,作为她动情的证词。 “痒,你别弄了啊。”她磕磕巴巴地说。 陈森埋头在穴口处啃食,不时将舌头插入紧穴。舌头的软糯不同于肉棒的坚硬,只会使徐夜渴望更多而已。水,越流越多。 徐夜忍不住叫出声来,小猫似的声响。 忽然,门被敲响。 “陈森,该上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