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危险我也可以保护知微。桑晚慈淡定道。 鹿知微笑着点点头。 桑晚慈将她的手握得更紧。 俩人悠悠踱步,尽情享受难得的惬意时光。 前不久刚下过雪,抬脚踩在小路上,一步一个脚印。 鹿知微牵着桑晚慈的手,边走边回头。 两对脚印清晰地印在雪地里,距离亲近。 突然间,她又想起了从前的自己。 那个孤独,不论何时都只有自己的小透明。 路灯白色的光线落在肩头,鹿知微忽生感慨。 原来已经过去那么久了啊 原来她已经拥有了那么多的温暖 这一切就像是上天对她的弥补。 在看什么? 身侧传来爱人轻柔的嗓音,鹿知微回神,笑道:在看我们的脚印,感觉时间过得好快,以前我还是独来独往的一个人呢 现在不是了。桑晚慈握住她两只手。 嗯,现在不是啦。鹿知微弯起双眼,神色幸福。 结束短暂的回忆,俩人继续手牵手回家,还像小朋友似的摇来摇去。 晚慈啊,你今年的工作是不是又更多了啊? 嗯。 接了戏吗? 今年接了两部电影。 鹿知微闻言,转身看着她:你不会要告诉我又是无缝进组,中间一点点的休整时间都没有吧? 桑晚慈轻笑一声,目光温柔,没有说话,抬手抚摸她的脸。 答案不言而喻。 鹿知微登时皱起眉头。 她想说点什么,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桑晚慈是为了完成和父亲的约定才会这么拼命,不管发生什么事情,她都会这么做。 她没有办法阻止她,能阻止她这么做的,怕是只有孟朗承。 而她这个外人想见孟朗承一面都难。 要是真让她见了,她一定要对这个当爹的吐槽一句你那么想完成妻子的梦想,你也行,那你怎么不上!。 顶不顶撞,会不会让第一印象变恶劣,她不在意。 能让孟郎承别再逼着女儿上进才是最重要的。 世界上就一个桑晚慈,逼坏了怎么办! 桑晚慈见她皱眉,动作轻柔地拂过她秀气的眉毛:没关系的,演员的工作就是拍戏,我是在完成我的本职工作。 鹿知微看她叹气:我还是那句话,该休息的时候就好好休息,知道了没? 知道。桑晚慈应话应得很乖。 鹿知微满意地拍拍她的小脑袋,然后扶着她的肩膀上下打量,着重看帽子围巾。 嗯,我的手艺还可以的,对吧? 桑晚慈轻笑:对,宝宝手艺最好。 鹿知微又道:对了,我自己织了蓝牙耳机套,就等你回来给你呢。走,回家,我拿给你看。 桑晚慈颔首:好。 啊对,过段时间是小颖那孩子的生日,我给她准备了一点小礼物,你帮我看看行不行。 嗯。但是知微,今天是你的生日,应该先帮你过生日。 是在过生日啊,只要你陪着我,不论做什么,我都会高兴。让寿星高兴,不就是生日的意义嘛? 桑晚慈闻言,温柔浅笑。 我家知微说的都对。 她的知微都是这么容易被满足,永远都是这么善良。 她的知微真好。 孟怜玉偶尔会回孟家住,和孟朗承斗斗嘴,让他别那么孤独,也别那么死板。 不过孟朗承总是不认就对了。 孟怜玉知道,他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孟怜玉也不止一次劝过他,放过自己也放过孩子。 可一个人一旦有了执念,便很难放下。 他正是如此。 其实现在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孟怜玉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她就觉得他有父母通病。 总是无法轻易向孩子低头。 不少父母好似觉得在孩子们眼里,他们就应该是天,应该是地,是孩子人生的指路明灯,孩子没了他们就不行。 向孩子道歉,在他们心里就如同威严丧失,是一种耻辱。 可时代日新月异,哪有一成不变,永久适用的道理呢? 孩子要听父母说,父母也该学会听孩子说,做错了就坦荡一点向孩子道歉。 孩子不一定是错的,父母也不一定是对的。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这种毛病,他们的父亲有时也会犯,她都怀疑这玩意是遗传的。 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