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荣澜表示它有大用处。 陈盏哭笑不得:“一件破衣服罢了。” 殷荣澜:“蘸点水拧干,可以打人。” 有响声,又不会造成太大伤害,打人者和被打者都能间接维护自身权益。 “……” 殷荣澜:“如果我惹你不开心……” 陈盏:“有必要做到这种地步?” 殷荣澜:“事关重大。” 陈盏头疼地摆摆手:“想拿什么都带走。” 难得腾出时间收拾旧物,结果就是把一堆废品从一个地方搬到另外一个地方。 眼见后备箱被塞得满满当当,车子往回开的路程中,陈盏措好辞准备就此事召开家庭会议。 殷荣澜停车的功夫,陈盏敏锐地捕捉到墙角的一个白团子。 “你先把东西带回屋,”他走到车窗边:“我在周围散步透会儿气。” 殷荣澜颔首:“别走太远。” 陈盏踱步到周围的一个小花园,找了处隐蔽的长椅坐下。 四下无人,灌木丛中毫无预兆跳出一个圆球。 陈盏不露痕迹地暗自提防,面带笑容:“找死还是谈合作?” 搁在以往,语气不会这么冲。显然执法者出现的时间不够凑巧,成功让陈盏把对殷荣澜的不满迁怒到它身上。 “联姻的事情。”用人类的五官做比较,执法者的嘴差不多是咧到了耳朵根,露出的牙齿格外渗人:“我觉得可以详谈。” 它看了财富榜上系统的洗白值,动心不已。 陈盏:“昨天的短信是你发的?” 执法者下意识道:“什么短信?” 陈盏似笑非笑。 执法者反应过来,恶狠狠骂了几句,当然怒骂对象不是陈盏,而是道貌岸然的同僚。 原本还在犹豫要不要为了财产出卖身体和灵魂,如今有同行竞争,它立马有了紧迫感。 陈盏掏出随身携带的小本子:“登记好信息,回头等电话通知。” 深感被侮辱,执法者仍旧屈服在洗白值的诱惑下。 待它走远了,陈盏才起身,望着郁郁葱葱的林木,不知在想什么。 从旧屋带回的杂物被摆在明面上,踏进房门的一瞬间,陈盏便开始劝诫自己要心平气和。 准备换家居服,一打开衣柜……泛黄的衬衫和干净衣服挂在一起,柔顺剂留下的柠檬草香尽皆被烟味覆盖。 忍无可忍。 陈盏回到客厅,笑得阳光。 “带回来了,就得用。” 说完把坏掉的滚轮花盆底座放到他面前。 殷荣澜张了张口,却没说话,依照直觉判断,少说为妙。眼瞧着‘旨意’不大可能被收回,沉默地跪在底座上。 陈盏找来马克笔,画了一个相当完美的圆,几乎和底座差不多大小。 “千万别超出去,一次增加十分钟。”陈盏笑容不变发出警告:“相爱一场,允许你有五毫米的误差。” 身子只要稍稍一晃,滚轮就有滑动的趋势。 殷荣澜想开口,就见陈盏坐在一边,在小本子上拟定好标题—— 《男神和他的神器们》。 “都会用到的。”陈盏扫了眼房子里多出的杂物,做出保证。 深夜,殷荣澜趁着陈盏睡着,网购了膏药,凌晨六点起床去几个区外买来精美的茶点作为早餐。 陈盏是闻到了虾饺的味道,悠悠转醒。 望着一桌子的美食若有所思,什么都没说洗漱好开始用餐。 殷荣澜状似不经意道:“我仔细想了想,过去固然重要,携手走过的未来才更值得期许。” 陈盏一挑眉:“说重点。” 膝盖还有些发胀,殷荣澜口吻带着几分试探:“昨天带回来的那些东西,还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