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霁坐在那里,身姿挺拔,他开口,“你还记得我说过什么吗?” 明苑不解的看他,只听这家伙施施然道,“我不是谁都能碰的。” 说着他对她一笑,笑容清风朗月,甚是动人。 明苑险些咬了自己的舌头,这家伙绝对是在报复她刚才说的他不是男人那句话。 她靠在那里,呵了一声。 “是吗,那我就不碰你了。” 齐霁闻言看过来,似笑非笑,似乎在嘲笑她昨夜整个都挂他身上。 “你现在年纪太小,承受不来。到时候你受伤的话,会很麻烦。”齐霁叹气。“昨夜到底怎么了?” 明苑留他下来,不是专程为了和他吵嘴的。 她把昨夜的事和他一说,然后整个人四仰八叉的就往床榻上一躺,整个就成了一条挂起来的咸鱼。 “知道我的真实身份,除了你,思来想去,也只有魔尊了。”明苑说起来,有几分无赖。 “这么处心积虑的想要除掉我,我还真是感激涕零,原来我还能有这份能耐。” 她对魔尊依然没有半点危机感。 相反魔尊的这一番操作,让她越发笃定魔尊现在实力不济,至少还没有到可以和齐霁叫板的地步。 和当年玄风顶那时候,差得不是一点两点。不然直接动手不就好了,用得着这么九曲十八弯的让别人来杀她? 她曾经和魔尊相处过一段时日,魔尊是个什么性子,她不敢说了解透彻,多少知道。除非是关键的一步,不然没那么多的弯弯绕绕。 “你不担心?”明苑回头过来,见着齐霁坐在那里没有半点动静,伸手在他腿上推了两下。 齐霁低头,“大不了,六十年前的那一次又重来罢了。”说着他看向停在外面枝桠上的一只黑不溜秋的鸟,“把我的这话告诉他,要来,我什么时候都可以。” “可若是他敢做其他的事,那么再动手,就没有六十年前的网开一面了。” 明苑从床上起来见着外面院子里的歪脖子老树上,的的确确停着一只鸟。那只鸟停留在枝桠上,没有动的意思。 刚才那话很显然对这只鸟说的。 她慢慢从床上起来,见着那只鸟,两手直接挂上了齐霁的肩膀,“看来它不听你的啊?” 齐霁抬手,一道冰凌直接从指尖迸射而出。 这下原本停留在枝头上一动不动的鸟,受了惊吓般顿时振翅高飞。 “你这样算不算是暴露了?”明苑问他,“他应该还没有那个本事,盯着你不放。你自己告诉他,你在这里了。” 齐霁摇头,“我没那么多的心情来给他耗费,既然他想做什么,只管来好了。” 说着,他看了身边的明苑,“你再睡会吧。” 明苑睡了小会,觉得自己好了点之后,前去看萧竹。 萧竹没什么精神,明苑知道那是被**术操纵之后的结果。对于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模模糊糊不记得。 可是阿襄却哭得稀里哗啦,被抓住的时候阿襄是没有完全失去意识,甚至还能感觉到抓自己的一个人身上有娘亲的气息。 阿襄那时候踢打撕咬,最后被不耐烦的天峡门弟子,直接一剑柄砸晕了过去。等到醒来顾不上腿上被贯穿的伤口。咬住被子哭了起来。 阿襄的伤势说重也重,一条后腿被直接贯穿钉在地上。虽然齐霁当时给她处理过,但还是很疼的。 受了这么重的伤,阿襄哭声一时间不知道是疼的,还是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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