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没过一会儿,杨江就和一个很胖的中年人从楼梯上走了上来。 杨江对那个中年人很恭敬,笑呵呵的:“张管事,楼上请,我那兄弟就在楼上。” 张管事对杨江却是淡淡的,端着架子,只是他上楼之后,架子一下子就端不起来了:“大少?” 杨江也惊讶的看着那郑大少:“郑大少?”这……蒋震竟然和郑大少坐在一起? 他跟蒋震说的惹不得的那一家,就是郑家。 如今的郑老爷有个亲兄弟是朝中二品大员,而郑大少,是郑老爷的独子。 这郑大少读书不成,但做生意挺有本事,而那赌场,便是郑大少在管着的,蒋震都能和郑大少坐一桌了,他约个管事的过来,倒是多此一举了。 蒋震也是知道郑大少的身份的,毕竟昨天他详细问了杨江,不过,他原先并不知道要买自己的瓷器的,也是郑家。 昨日那瓷器铺的掌柜和他说起买瓷器的事情的时候,说的并不详细,并没有提到郑家,后来那人还急匆匆地走了,他也就直到早上去了郑家才知道。 在当时来讲,即便知道了也没用,毕竟他一个卖瓷器的,就算想跟郑家人攀关系,也攀不上。 不过他运气好,提前来了酒楼之后,竟然就看到了郑大少……蒋震原本想把纸牌交给那管事的,现在……给郑大少得到的好处,肯定比把纸牌给那管事的得到的好处要多。 “你约的是他?那就不用管了,你继续和我玩吧。”郑大少道,紧接着又道:“这纸牌,还有什么玩法?” “这纸牌的玩法有几十种。”蒋震道:“郑大少想要看适合赌坊的,还是适合家里人打发时间的?” “两样都看看!”郑大少毫不犹豫地表示。 短时间里,蒋震不可能把所有的玩法都拿出来,甚至本身他自己记住的就没几样,最后,他便只拿出来了两个玩法,一个是“斗牛”,也叫“牛牛”,另一个,则是斗地主。 就这么三个玩法,一行人玩了一下午,也还一点都不腻。 “郑大少,天色不早了。”蒋震提醒了一句,他还要回家吃饭。 “也是……”郑大少道,依依不舍地放下了手上的纸牌,然后问蒋震:“这是你想出来的?你要多少钱?” 郑大少本名郑逸,他这人非常爱玩,对玩乐也很精通,这玩了一下午,就已经发现这纸牌的价值了,前后一琢磨,便觉得之前蒋震应该是故意引起他的注意的。 当然,若是没有遇到他,那蒋震估计就会找他手底下的管事了。 看了一眼身边那个同样玩的意犹未尽的管事,郑逸觉得蒋震找上他们,多半是为了钱。 在这何城县,他们郑家绝对是最有钱的了。 “郑大少,这东西是有人教我的,但我可以肯定,大齐现在就只有我们几个知道他会玩它。不过……我并不是为了钱。”蒋震道。 “你想要什么?说说看。”郑大少道。这纸牌他之前从未见过,若是进献上去……宫里头的娘娘们,说不定都会很喜欢。 就算不敬献上去……这也能为他的赌坊增色不少。 “其实我今天约见张管事,是因为我得罪了赌坊的人,而这纸牌,也是我想拿来赔罪的。”蒋震道。 “你得罪了赌坊的人?”郑大少看向张管事。 张管事也有些愣了,蒋震得罪了他们?他不知道啊!他之前从来就没有见过蒋震。 “我将你们赌坊的刘黑头打了,他手下有不少人,我怕他对我的家人不利。”蒋震道。 “刘黑头是谁?”郑大少又问,他们赌坊有这个人吗? “大少,就是小黑。”张管事道。 “是小黑啊……你打得过他?”郑大少有些惊讶地看向蒋震,那刘黑头,是他手底下最能打的人之一。 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