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男寡女住同一个卧室,在荷尔蒙效应下,多多少少会促进感情。 顾深远:“我就这一个要求。” 许意:“你这个要求和想和我睡觉什么区别?” “不答应拉倒。” “拉倒就拉倒,老娘不玩了。” 许意一点谈判的兴致都没了,直接扔下纸和笔,二话不说,拧门就走。 光是这一点她就感觉到资本家罪恶的嘴脸,在协议上搞手脚,玩文字游戏。 还委婉地表示只是住同一个卧室。 她一个成年女性能不知道和他长时间住在一起能不发生点什么吗。 如果他不这么贪心的话她不是没考虑把他当做普通的成年男性偶尔解决下需求。 偏偏贪心不足蛇吞象。 本着谈和的心,结果闹成这样,许意的心里属实不痛快。 可是转念想到南宝,她又想刚才是不是过于冲动了。 如果她和顾深远谈崩的话,那顾深远肯定会说到做到真的不会让她再见到南宝。 哪怕他明知道宝宝需要妈妈。 哪怕他明知道那样做她会恨他。 许意心烦意乱,去隔壁病房找南宝,却没发现踪影,留在房间打扫卫生的保姆说:“小少爷在外面的草坪上玩耍。” “我知道了。”许意叹了口气,走到窗口,因为楼层太高只看到模糊的一团。 心脏的位置,跳得越来越厉害,一时间难以安宁。 许意拿出之前从陈庭川那里拿来的药,据说有镇定效果,免她胡思乱想。 她没有喝水,直接服下。 吃下药后,大脑有些晕乎乎的。 想睡觉…… 念头刚出来,许意只觉浑身无力,好不容易摸到床边,直接倒了上去。 保姆以为她是累着了,看了眼之后继续打扫卫生。 - 许意再次醒来的时候,感觉周围是陌生的。 陌生的床铺,玩具,沙发…… 她低头看了眼自己,不记得今天穿的是这身衣服。 还有手腕上的发圈。 她什么时候喜欢扎头发了。 许意来到洗手间,透过镜子看着里面的自己,扎着马尾的脸蛋更显得纯良。 她不太喜欢这么纯的样子。 想都没想,许意直接松开皮圈,把头发披散开。 至于衣服……勉勉强强符合她的品味。 醒来后的十分钟,她已经知道自己的状态了。 她没猜错的话,应该是恢复以前的自己了。 至于为什么又变回来,那就不得而知,她也没兴趣探讨。 摸出手机,她给陈庭川打了个电话。 “庭川,你在哪?” “小意?” “我怎么还在医院?今天多少号……为什么我一醒来就变成这样子了。” 那边的陈庭川大脑转得很快,不用多想也知道她现在的状态肯定是变成第二个自己了。 “你没事。”陈庭川说,“你想想你记得什么事情?” “不记得了。” “我和你分手的事情,你记得吗?” “我们分手了?为什么?” “因为……”陈庭川不知道该怎么和这样的她说,“总之,是我不好。” “哦。” 现在的许意不知道是不是不记得事情的缘故,不论哪方面都比原先的她要呆一点…… 不过在打扮上面,她更胜一筹,照镜子时发现自己的脸跟清汤挂面一样,没思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