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名,也不代表他就是和你们一条心,在职场交朋友,或许弊大于利。 往日的叶景博,总是很器重赵安然。但是现在的叶组长,几乎不讲赵安然三个字,翻译组的员工都不知道案件审理情况,徐白从谢平川那里问到的,也只是模糊不清的回答。 她过了几天婚后生活,总之如胶似漆,如鱼得水。 转折就发生在礼拜一。 董事会重新裁决,让谢平川官复原职,不仅担当技术总监,更升任公司副总经理。 技术部离不开谢平川,他的回归刻不容缓。 徐白摸不准状况。 谢平川就像往常一样,开车和徐白一起上班——他仍然选择遵循设定,开着一辆普通的轿车,和现阶段的收入严重不符。 红灯路口处,徐白问道:“你的职位复原了,你没有骗我吧?” 谢平川握着方向盘,许是因为猛然用劲,手指关节有些泛白。 他道:“你觉得我骗了你什么?” 徐白歪头,讲不出话。像是一只侧耳倾听的小猫。 “xv公司的针对,董事会的不信任,还有高昂的律师费……”谢平川说出部分实情,良心仍有一丝愧疚。但是让他再选一次,他还是要装穷,把徐白骗进民政局。 除了他自己,他不可能让徐白嫁给别人。 徐白本就是倒戈的立场。她根本不做细想,便道:“董事会相信你了吗?你的证据终于有用了,我也好开心。” 她接着问:“网上的视频怎么办?就是何兴怀的那个视频,点击量真的好高。” 红灯转为绿灯,谢平川缓速前行。 徐白没再纠缠“官复原职”的问题,谢平川多少放宽了心,他把话题引向何兴怀,最后做出了总结:“何兴怀能拍视频,别人也能拍。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这一项任务说得简单,其实被交给了恒夏公关部。 谢平川只是一个人。他还要兼顾工作,采集别的证据,他并非三头六臂,不可能忙得过来。 公关部没有让谢平川失望。几天之后,各大网站与“何兴怀”关联的标签上,最热视频都成了一段剪辑——那是一段记者对何兴怀的专访。 说是专访,其实是探查。深度挖掘何兴怀的背景,工作经历,以及日常交际圈。 他的家庭条件较差,父亲早年去世,母亲抚养兄弟三人,唯独何兴怀成绩好。当年他执意出国,迫使家中四处借债,至今没有还完,两位兄长年过三十,尚不敢娶妻。 与之相反的是,何兴怀自己并不节约。他和记者谈起奢侈品,无意露出腕间的手表,举手投足之间,都是所谓海归的骄傲。 他轻视女人,看不起普通人,谈吐全是槽点,引发一阵公愤。 不到一周,何兴怀的账号被深挖,曾经做过的动态和评论,都被曝光在公众视野之下——至于之前对恒夏的控诉,再无一人响应。他代替了恒夏,成为新的宣泄点。 恒夏对此喜闻乐见,xv公司却气急败坏。 就连闻讯赶来的秦越,也愤怒地摔了一个手机。 “玩的一手好公关,”秦越笑道,“借着我们这次发力,任凭恒夏的名声跌到谷底,结果趁我们不注意,找了个小报记者,塞给何兴怀一笔钱,就让他接受了采访。” 秦越不耐烦地抽烟,烟管黏在他的嘴上,他的声音愈加沉重:“恒夏的声誉回来了,谢平川也成功复职了,赵安然那边进展不顺利,这计划必须改一改。” xv公司的副总经理吴永福问道:“秦总,您说说,应该怎么改?” “叶景博告诉我,徐白和谢平川结婚了,”秦越咧嘴而笑,带出淡淡的烟味,“谢平川准备的证据,肯定只和他自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