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有些面红耳赤,心跳得甚快。她急于压住这些异样,猛然偏头,吻住了沈砚山的唇,并且从齿缝间告诉他:“真知道!” 沈砚山享受着她的热情似火。 完事之后,他非要和司露微一起洗澡,在浴室里又闹得不像话,差点把司露微摔倒了。 他抱起了她,心里想着她的种种好处,再次进入了缠绵。 司露微被他架起来了,上下不着力,只得死死抱住了他的脖子,低声求饶:“放我下来。” “求我。” “五哥,求你……” “声音大一点。”沈砚山倏然发力。 司露微后知后觉明白了他到底在说些什么,就微微咬唇,不再求饶了,只是异常的依赖他。 这次闹得太狠,沈砚山终于也累了,洗了澡出来,迷迷糊糊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贴心的情话,就睡了过去。 司露微睡不着。 她脑海中翻涌着之前的种种情绪,让她深陷其中。 沈砚山一直抱着她睡,而她一直背对着他,这样的姿势让她很踏实。 今天,她突然转过来,撞进了沈砚山的怀抱里。 她翻身的动作,惊醒了沈砚山。 沈砚山累得狠了,迷糊着亲吻了下她的头发:“睡吧。” “五哥……”她轻轻叫了声他。 沈砚山嗯了声。他没等下文,很快又进入了梦乡。 早起时,他想起了这档子事,问司露微:“你昨晚跟我说什么?” “什么?” “我记得你好像说了点什么。”沈砚山道。 “你可能是做梦了,我没说什么。”司露微道。 沈砚山也觉得自己可能是做梦了。她不在的那些年,他也时常做梦,梦到自己和她睡在同一张床上。 梦境如此的真实,以至于他有段时间天天喝酒,让自己醉死其中,彻底从现实里抽离出来。 “小鹿,你喜欢什么样子的镯子?”沈砚山临出门的时候,突然问她。 司露微道:“金镯子。” “不喜欢玉的?” “玉的容易弄坏。”司露微道。 她有时候需要动手,那么极有可能把玉镯子撞个粉碎,而玉镯子又不是便宜东西,白白浪费了。 沈砚山走过来,牵了下她的手腕,低声在她耳边说了句话。 “……会生气吗?”他问司露微。 司露微摇头:“不会。” “回头送个金镯子给你。”沈砚山道,“这贿赂会不会太少了点?你还想要什么?” “我想要的,已经全部得到了。”司露微道。 沈砚山一愣。 这天一整天,沈砚山都在走神,他暗暗琢磨,司露微是不是跟他说了句情话。 因为,她说那话的口吻和神态,就是在暗示她也得到了他,而他也是她想要的。 然而他又不是很确定。 他走火入魔地爱了她那么多年,痴心妄想也是有的。 越是不确定,他越是要琢磨。 他甚至觉得昨晚,司露微是跟他说了点什么的,只是他当时睡着了,依稀记得她开口了的。 想到了这里,沈砚山原本打算邀请杨鸿乔去买镯子,然后送给司露微,让杨鸿乔情急犯错,自己再抓杨总长一个把柄的计划,临时打消了。 他以前说过,要用司露微的,也跟她提前打过了招呼,可现在他不想了。 若有万分之一的可能,她会爱上他,那沈砚山也不愿意放弃这个机会,更加不愿意让她失望。 内阁办公楼快要下班的时候,沈砚山结束了一个会议,准备直接开车回来。 他在楼下遇到了杨鸿乔。 “……好些天不见你了,一起吃饭?”杨鸿乔笑问他。 他上午的时候,还打算打电话邀请她的。 “不了,跟家里人说好了晚上回去吃饭。”沈砚山道。 杨鸿乔:“……” 她脸色有点不太好看了,直接问沈砚山:“我还能勾搭你吗?你给句准话,别让我白费功夫。” 沈砚山想了想:“那你别白费功夫了。” 说罢,他拍了下杨鸿乔的肩膀,转身上车了。 他回到家里时,亲卫告诉他,家里的人都在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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