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被药粉所影响,不再行动,就像被面粉撒到,他有几秒钟无法动作。 田氏撒的很突然,离得近的傅辰也是没有防备,这也给田氏出去的机会,她只要趁现在离开到外面去找人的话…… 傅辰捂着眼,田氏自然以为这样就万无一失了,她拿起一旁的刺刀,就要对傅辰刺过来。 但她不知道,傅辰过了很长时间的盲人生活,不要说上辈子他为了理解一个盲人患者的心理以便更好的治疗从而刻意在黑暗的环境生活了几个月,没多久更是真正成了盲人过。哪怕在眼睛剧痛的时候,依旧将田氏握在手中的刺刀打落。 哐啷一下,傅辰擒住了她的手,一个转身将人扣在自己怀里,勉强睁开眼后,与方才一样只是有些模糊,心下松了一口气,这药粉只是干扰他,并没有什么问题。 就在这个时候,他听到很轻的一声开门声音。 有人进来了! 这里离门口还有些距离,不过他们过来的很快。 傅辰抱住田氏,掩藏在幕帘后方。 士兵已经在门口了,他们似乎是搜查了其他地方发现没人,才对这些空荡的院落进行检查,检查的并不会很细致。 田氏似乎也发现了,她刚张嘴,傅辰就捂住了,再让她挣扎下去,可不就会被发现,傅辰现在受着伤,也无法完全制住。 该死,早可以解决的,依旧因为那一念之差的犹豫,拖到这个时候。傅辰咬牙,在田氏即将踢翻旁边花瓶的时候,傅辰一边稳住花瓶,一边手起刀落,将田氏的性命解决。 “你们又没听到刚才这院子有响动?” “哪有什么声音,我们还是快些出去吧。” “快点检查完就走吧,特别是这间,别看这些陷阱好像都用过了,上次几个人因为好奇,跑来一个死一个!” 傅辰将自己和田氏的尸体又往更隐蔽的角落夺取,有衣柜的遮挡,并未被发现。 当他们离开,傅辰才吐出了一口气。 傅辰没有去看田氏那不甘愿的眼眉,抹去眼中的叹息,他没有精力去想这些杂念了。 还没走出院子,傅辰就感觉到脸上有些痒,心中微微一凉,是刚才被撒到的地方! 似乎特别渴望被人触碰……那药粉! 田氏一个正儿八经的瑞王侧妃,身上怎么会带着这种歪门邪道的东西。 她来的时候就应该知道邵华池身染天花,重病状态,要这媚药何用,总不能在这样的情况下还与邵华池进行那种事情。那就根本不是给邵华池用的,而是她要用在别人身上? 傅辰为了抵制不由自主起来的感觉,停止继续深想下去。 他现在要做的是控制住自己的不由自主,然后出了这别庄。 傅辰看了一眼胸口的血迹,捡了地上的利器,朝着伤口上再刺去,终于恢复了一点神智。 打晕了某个侍卫,换上了衣服才混到了外面。 但这个时候,身体像是着了火,哪怕他还能保持一些神智,但也控制不了身体的本能反应了,他只能就近找一个藏身点先熬过这个时间段。 滚烫的汗水落了下来,体内犹如被千万只蚂蚁啃咬,急需某个宣泄口。 在混沌的时候,隐约听到了青酒的声音,傅辰还维持着理智,“别靠近我……!” 邵华池赶到的时候,就看到墙角那个忍耐的几乎痛苦呻吟的男人。 还没走近,傅辰显得迷蒙的眼,看到眼前人关心的目光,似乎与曾经的某个人刹那重合,颐然? 曾经也有那么一个人,无论发什么都用这样的眼神看着自己。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