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说完,手上一用力,水果刀立时将那颗苹果一分为二,她收刀,斜着眸子,轻舔了下刀刃上的苹果汁,转头看向危玩。 “好像是挺甜的。” 危玩:“……” 符我栀若无其事地扔了刀,说:“回去之前记得去你们家农场带两筐苹果,到时我就不生你气了。” 危玩:“……” 符我栀瞪他:“听见没有?” 危玩抬手掩了下唇,心情微妙。 “听你的。” “现在不许和我说话!” “嗯。” “嗯也不许!” “……好。” “好也不许!” “听你的。” “你还说话?” “我不说了。” “危玩!你又说话了!你是想气死我吗?” “不想。” …… 他们离开得格外嚣张,符我栀其实有些忐忑,她担心危玩会认为她那些话说得太狠了,毕竟老夫人曾是他唯一敬爱的危家长辈。 晚上,危典匆匆忙忙给他们打电话,说老宅后院着火了,老夫人下午把后院的所有人都赶走了,晚上后院就起了好大的火,扑都扑不灭,院子里都是些可燃花草,火势越来越凶。 直到消防员扑灭火,老夫人也没有出来。 “尸体找到了么?”危玩很平静地问。 “尸体……”危典嗓音干涩,“在后院的荷花池里找到的,付姨和奶奶的尸体在一起。” 他们永远不会知道这场火灾出自何人之手,也永远不会知道,老夫人究竟是自尽还是被人推下的荷花池。 挂了电话,危玩将电脑里那些整理好的证据一条条删除。 “……这样的结果也好。”他轻声说。 符我栀还不知道这个消息,抱着笔记本推门进来时绷着小脸,看似无所谓地说:“意大利那边有学校打算破例收我去读研,你觉得怎么样?” 陆翡和斯顿太熟了,她不想去斯顿那里,但她知道危玩很早之前就在意大利生活,第一时间考虑的便是意大利。 危玩面不改色合上笔记本,坐在椅子上,旋身,朝她伸手:“我看看。” 她走过去,把他的笔记本推到一边,自己的鸠占鹊巢,她整个人窝进他怀里,脑袋蹭着他下巴,指着电脑上的学校和他唠叨。 “这边环境不错,计算机和金融都很好,离我朋友住的地方也近,附近景点很多,中华街挺近的……” 她絮絮叨叨,他安静听着,侧首看她,忽然觉得有些事不让她知道也好。 “那就去意大利吧。”他亲吻着她头发,“我们重新开始。” “我们?” “嗯,我们。” 符我栀乐了:“那你要重新追我吗?” 危玩摸摸她脑袋,有点宠她:“你想我重新追你,我就重新追。” “那你重追吧,记得要充满诚意地追。” 他笑,亲亲她脸颊:“好,但是追求过程中,该占的便宜我一样也不能少。” 符我栀:“???” 那这还能叫重追吗?也太没有诚意了吧? …… 半年后。 姚落拎着大包小包跑去狂敲符我栀和危玩租房的大门。 “靠啊,你们还他妈睡!这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这俩畜生想累死我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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