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对他没有好处,他垂眸,忍着不舍,低低的道:“好,那我送你去。” 今羡笑着点头。 - 今羡名下的府邸很多,要不就是赛马会得来的,要不就是严於偶尔送的,要不就是林九买给她的。 她素来是个喜欢安静,不喜闹的,便也没有多加犹豫,选了安国的皇城的快要到郊外的一处府邸,这里没有摊贩,没有街市的闹腾声,但是风景亦是很优美。 今羡看了眼周围,隔壁的那座府邸似乎是有人住进去了。 烛火亮的很光,这里的院子有一个特点,就是有一处特别美的院子是两处府邸共用的。 现在暮色开始沉下来了,昏黄的光洒落了一片,把两座府邸晕染的很是很是美丽。 严於将她平日里要用的东西拿给了随从,继而侧眸对着今羡道:“羡羡,等会儿你还得同我入宫一趟,父皇说有事找我们。” 今羡闻言点点头,低声道:“那我去换一身衣裳。” 严於道好,继而跟在今羡的身后,今羡无奈,低声道:“严於,别跟了,我要换衣裳。” 严於怔愣了下看见今羡走进了屋子里这才回神,继而无奈的低下头笑了。 今羡换衣裳的途中,就一直听阿默在一旁叽叽喳喳,不知道说些什么,一会儿说住在隔壁府邸的人身份似乎不低,周围全是侍卫,一会儿又说隔壁的府邸居然把皇城一条街的府都买了下来,要不是她们的府邸是动不得的,他也要买了。 今羡闻言,只暗叹这人是真的有钱,她随口和阿默调笑了几句,便换好了衣裳。 她走出去,跟着严於上了马车,只是刚去到宫内的时候,就忽然看见了设宴的永乐宫门口伫立了一座撵轿。 撵轿周围都是明黄色,坐垫以及周围的珠帘,都是明黄色的。 严功呈素来节俭,从不会在无用的东西上浪费,像撵轿,他几乎都不用,如今整个豪华的撵轿是谁的...... 今羡匆匆的看了眼,还来不及细想,耳边便响起了严於温润的嗓音,道:“方才我才知道,原来今日是父皇设了酒宴。” 今羡诧异,道:“酒宴吗?” 严於点头,嘴角微微勾起,脚步已经踏入了永乐宫的门槛,今羡眼眸微抬,耳边响起了严於的声音,道:“是宴请炎卿帝的酒宴,说是那日他没有去喝酒,父皇听闻他喜静,今日便设了家宴,也就只有我们几人。” 严於说话间,今羡倒是已经抬起眼眸看向了永乐宫殿内坐在主位上的那个男人。 他像是特别喜欢穿黑色的华服,胸膛处有一道隐隐的残月,像是缺了一个角,她眼抬的更高,继而看见了男人低垂着的眼眸,以及那不管看了多少遍都不会觉得消失了的周身的阴鸷气势,像是能硬生生的用气势把人逼死。 今羡只匆匆扫了一眼便立刻低下了头,她要是早知道今日严功呈设宴的人是祁琛,她定然是会找个借口推辞掉的。 她如今虽有一张人皮隔着,用这张人皮挡住了所有,但她知道,这男人心思敏感的很,一点点儿的蛛丝马迹他都会察觉到,面上却依旧云淡风轻,直到证据确凿的那一日,他便会让她哑口无言。 就是因为知道这些,今羡方才有些害怕近距离的和他接触。 但人如今已到了永乐宫的殿内,要走已经是来不及了的,她只能对着严於点头,表示她听进去了,继而硬着头皮往前走。 只是不知是否心底里下意识地害怕,她觉得越靠近,越觉得心不安,她跟在严於的身后,坐在了他的身边,只是刚坐下的那一刻,忽地听见了男人低沉的嗓音响起,道:“听闻你是林九的义妹?” 今羡的心蓦然一跳,一张脸色血色尽数褪去,惨白白的,她手心因为紧张和担忧从而溢出了细密的汗,她害怕祁琛是知道了什么,正想着该如何应对亦或者该怎么套出他的话时,却蓦然听见那人冷声道:“你放心,我没有打算要找林九的麻烦,只是有件事想问问你。” 祁琛话音刚落,今羡便忽地松了口气,看来他是不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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