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沐怀朋亲着她的掌心,“我喜欢听。” 她一个劲儿地否认:“我没有……” 沐怀朋懒得听她口是心非,直接拉着她的手往下,自然又是一场缠斗。 天将明,盛勤终于沉沉睡去。 早上,她被闹钟惊醒。 她睁着眼缓了缓,想起昨晚的事情,又想起今早还要上班。 身边的人探身过来,盛勤一愣,从床上跳起来。 她紧张地穿衣服,不知道如何去面对。 沐怀朋显然比她坦然:“你慌什么?已经晚了。” 他环顾四周,看见屋子里只有一个窄窄的衣柜,其余衣服都挂在阳台边的简易衣架上。 屋子里虽然没有一般女人的各种装饰,看上去还算清爽,但东西也是东一块西一块,谈不上整洁。 “你东西都多得没处放了,”他慢条斯理地穿衣服,“还有这床,小得没法睡。” 他站起来:“赶紧换了,我让唐风去办。” 沐怀朋想了想,又从钱包里抽了一张卡出来,放在她床头柜上,“要买什么自己去买,或者跟小风说一声。” 盛勤看着他这举动,更是心乱如麻。 她拿上自己衣服要去卫生间换,低声道:“我哪儿也不去。” 沐怀朋把人拉回来:“你跟我犟什么呢?”看见她手里的衣服,他笑了笑,“拿着衣服出去干什么,在这儿不能换?” 盛勤脸上发热,“我要迟到了……”见他还要开口,又连忙补充,“我今天忙,不能请假。” 沐怀朋漫不经心地反问:“你有什么好忙的。” 盛勤不悦地白了他一眼:“老板们动动嘴皮子,事情不都是下面的人做?” 沐怀朋看见她的神情好笑道:“谁求着你做了?你不乐意多的是人想做。” 他捏了捏她的后腰,说:“你要是愿意,我叫老袁把江州的事情交给你,不比跟着郑智好?” 盛勤愣了下,“我不是本来就在做江州的事吗?” “不是现在这种。” 她顿悟。 现在即便参与也不过是一般职员,做最多最杂的琐事,但丝毫没有话语权。 而要是沐怀朋开口,她在项目中的地位显然能够一飞冲天。其他不说,至少收入不会只有那么点死工资。 盛勤心跳加快,却有些抗拒他这样轻飘飘的语气。 尤其是在共度一夜之后。 她从他怀里退出来,拒绝:“不用了。” ***?*** 两个人下了楼,沐怀朋的车已经在楼下等着了。 盛勤心里一时没个想法,也不知道昨天公司的人是否都看见她上了这车。 沐怀朋显然没觉察她的种种细腻心思,上车后直接吩咐唐风:“你给老袁说一声,她今天跟我走。还有,其他的事先不要做了,让他把江州这一块放出来。” 盛勤不说话,低头摆弄手机。 沐怀朋见她不接茬,只觉面上无光,“我跟你说话,你玩什么手机?” 她只好解释:“我快迟到了,先跟公司说一声。” 沐怀朋看了她一眼,又旧事重提,让唐风去落实房子。 盛勤摇摇头:“我不搬。” 沐怀朋不悦道:“你又矫情什么。” 盛勤不吭声,车里气氛渐渐尴尬。 过了片刻,盛勤把手机放到茶水托上,扩音器里传来导航的声音。 她叫住司机:“师傅,麻烦您跟着导航先去这里好吗?” 司机看了一眼后视镜,见沐怀朋默许,很快跟着导航改变路线。 没一会儿,车子到达电影学院。 盛勤毫不迟疑地推门下车,翻身回来望着沐怀朋。 “你帮过我很多次,我很感激你,但是这不代表我会……” “不管你是想玩包养还是想玩钱色交易,我建议你来这里找。” 她目光沉静,语气更是平静。 “我28岁了,我不想玩也玩不起。” 顿了顿,她说:“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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