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 两个人谈完公事,卢薇跟盛勤吐槽起老公儿子,只叹婚姻生活没意思,羡慕她的单身自由。 盛勤说家里一直在催婚,也是另一种烦恼。 卢薇听她这么苦恼,兴致勃勃地要帮人牵线:“我有个师兄可以,刚回国现在在高校当老师,挺单纯老实的,跟你挺搭的,要不要见见?” 盛勤摇头拒绝,主动说起何亚的事情,听得卢薇大为惊奇:“神经病啊?” “反正我是不想去相亲了。” 两个人走出茶水间,迎面碰上一行人,卢薇定睛一看,马上打招呼:“四爷好,张总好。” 沐怀朋正听人汇报,见有人招呼只是随意颔首,目不斜视地带人进了办公室。 这一连两周上班,盛勤从没在公司见过他出现,这会儿突然见了人不免意外:“他怎么来了?他平时要来坐班吗?” “很少。一个月来开一两次会吧。” “那还好。”盛勤松口气。 “你怎么那么怕他?”卢薇看她这样子忍不住笑起来,“你们这个年龄的女生都巴不得往上扑呢。” 盛勤讪讪道:“你不是跟我差不多大吗?你怎么不扑?” “我已婚妇女啊,想扑也没希望。”卢薇丝毫不否认对沐怀朋的好感,“你是不知道,我们公司好多女生花痴四爷。不过也都是远观,四爷还挺有威严的,小姑娘们都又爱又怕。” 说着,卢薇想起了上次在南兴封闭训练的事情,顿悟盛勤这不自在从何而来,忍不住替老板解释。 “上次他说你了是吧?其实人家心还是挺好的,主要是担心员工安全。他在工作方面确实挺较真的。” 盛勤感觉意外,隐约记得不止一次听见有人评价他工作时态度严肃。 她略略回想,抛开第一次的巧合,后来几次见面都是在半公半私的场合,他姿态虽高,但举手投足都是公子哥儿的从容散漫,并没有半分严肃可言。 到了两个人单独相处时,他更是肆无忌惮,充满侵略性。 盛勤端着水杯回到会议室上,忍不住自我反省,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问题,所以才让人误会,才让人不尊重。 但她一路回想,觉得除了那个晚上,自己并没有任何不规矩的地方。 想到这里,她不禁再次胸闷。 盛勤趴在桌子上,心想连大学时跟着同学去酒吧长见识,她都赶在11点半之前出门回家,循规蹈矩快三十年从没有做过出格的事情,没想到唯一一次就落得这种进退维谷的地步。 她浑浑噩噩待到下午,临下班之前,卢薇敲门进来:“勤勤,四爷叫你去他办公室。” 盛勤看表,还有十分钟就下班了,心想该来的果然躲不掉。 她抱着笔记本进门,站得离他的办公桌老远:“您找我?” 老板桌后头的男人看她一眼,语气平常:“把门关一下。” 盛勤一僵,犹豫着没动。 沐怀朋勾了勾嘴角,问:“谈公事关个门怎么了?” 盛勤只好依言照做,顺势坐在门口的访客沙发上。 他又开口:“你坐那么远干什么?” 沐怀朋搁下笔,靠近椅子里,“盛老师,你不如坐回办公室请个人来给您跑腿传话。” 盛勤只好起身坐到她办工作前。 沐怀朋这才收敛了些,打开电脑翻出大纲和责编给出的修改意见,逐一跟她核查讨论。 这次提交的修改版大纲还没有上一次的初稿细腻,沐怀朋看着郑智和老袁给的意见,不太满意:“宁杰最近在干什么?这稿子还能不能写了?” 盛勤不知道这种时候该不该替人解释,又担心一开口又要惹得这人讥讽奚落。 她低声说:“您放心,我们会根据修改意见马上进行修改。” “马上是什么时候?” “这个……时间可能还需要跟杰哥这边商量一下。” “他怎么没来坐班?” “他女儿病了还在医院。” 沐怀朋有些意外:“还没好呢?” “流感转成肺炎了,一直在住院。” 他没太苛责,只把矛头对准盛勤:“你现在已经到这边坐班,随时都可以和责编沟通,一定要赶快修改出新版知道吗?我下次不想看到这种十七八条的修改意见。” 她点点头,应声:“好的。” 沐怀朋顿了下,有些无奈:“我桌上是有金子吗?” 盛勤不解,抬眸看他。 他扬一扬下巴,目光点着桌面:“你眼睛都快把我这桌子盯穿了。” “没有……”盛勤挤出一个笑容,对上他略带调侃的目光,她尴尬地拍人马屁,“四爷您太耀眼了,让人不敢直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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