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木守二这么问,忙努力平息呼吸,大喘了几口气道:“是的,府城的知府府内出事了。” “我记得你是里正的车夫?有什么事你详细给我说说。”听到是知府府内出事,木守二神色略微放松,连语气都和缓不少。 “是小的,方才您说先赶回来,走的时候小的刚套好牛车,等里正老爷收拾好,上了牛车后,小的刚把牛车赶出镇子不久,就听到身后有一匹马的马蹄声传来,咱这乡下地方根本没几匹马,更别说会骑马的人了。”木守二和缓放松的声音,令里正家的车夫放松下来。 忙整理了语言,将里正要他说的事告知:“所以里正老爷和小的听到疾奔的马蹄声时,还以为是您家又派人来了,忙勒停牛车,准备问问骑马而来的人有什么来意,没想到马上的人竟是前不久曾来里正老爷家拜访过得谢举人之子谢允……” 听着来人的详述,木守二、许先生、何雨竹、麦家康和何家村等人才知道,原来谢允接到他爹谢举人的命令,要他回府城参加知府老爷接待省府知州大老爷家小少爷的宴席,没想到知府老爷为了讨那位小少爷的欢心。 竟然刻意养成了几只行尸给那位小少爷金成洙取乐,却没料到那几只行尸中的一个幼童模样的行尸有些与众不同,竟然强行撞弯了囚笼,从笼子里逃了出来,那行尸一出囚笼就大开杀戒。 先是咬破金成洙的喉咙,喝了他不少血后,又窜入人群里,对正被逃窜人群拥挤,还没来得及跑出宴客厅大门的知府老爷展开攻击,抓开他的脑壳,把他的脑汁都喝光了后,竟把所有铁笼都给打开,放出了里面的行尸…… 之后的事谢允也不清楚,那时他已经逃出了知府宴客厅,并径直逃回家,将此事告知了父母后,谢举人竟然连忙收拾细软,架着车往何家村赶来,说是府城内要大祸临头,准备回村避难,但谢举人又担心混乱之下,府兵不能抓住处决全部行尸。 或者在府兵的追捕下,有行尸逃到县城或镇上,流窜到村子内,县城如今处于县衙瘫痪状态,谢举人无可奈何,就让谢允骑马先行一步,前来镇上通知里正,请里正组织镇上青壮架设关卡,加紧巡逻,以免行尸流窜过来…… 接到谢允带来的消息后,里正觉得行尸之事关系镇上所有人安危,麦家的事可以放到明后天再处理,于是就命他家车夫前来给木守二报信。 听完这些,木守二不由长眉紧皱,艳丽的面容上露出一股忧色。 而何家村的人听了,这些平日里连镇上都极少去,县城可能一辈子去两次的人,先前做糯米生意,都只是从四村八乡收糯米,托给村长去府城卖而已,只觉得府城离他们远着呢!根本不觉得行尸流窜,会给他们也带来危险。 还纷纷好奇道:“先前都说糯米能治尸毒,我还以为糯米是治府城怪病的偏方呢!没想到竟然真有行尸。” “不知道那行尸是什么样?跟鬼比哪个厉害?” “快住嘴吧!你忘记咱们那回怎么莫名其妙出现在府城的。” “呸呸,瞧我这嘴。” “不过听说那行尸就是人中尸毒,或者丧事办的不爽利,造成尸变弄得,不管活着死了,不都是人嘛!有什么可怕的?” “蠢货,你没听里正家车夫说过,谢少爷可是亲眼看到行尸咬破贵人的喉咙,掀了知府老爷的脑壳子。” “嘶!” “那也……没咱们村的女老虎可怕。” “对哦!不过是死俩人,母老虎发威那次……” . “咳咳!”何村长听村里人越说越不像样,快要把村里的秘密在人前闹出来,忙假装咳嗽两声,岔开话题问:“行尸流窜是该警惕,一会儿我也安排村子青壮加紧巡逻,不过谢举人为何匆匆忙忙,非要回村躲避,在府城紧闭门户,以城里那坚固的房子,应该比在村里更好吧?” “因为死的人里面有省府那位知州家的嫡出少爷,苍云省知州金栋本来只是金氏部落女奴所出,虽有金氏血统,但在金人眼里,他的出身是低贱,不算皇室中人,能爬到如今地位全靠战功。”闻言木守二装作没听到人群里那些议论少主夫人的声音。 面容严肃的回答道:“他或许是有战场上落下的毛病,平日为人残暴,府内下人犯错,动辄生死大刑,苍云省作为雷宵府直属省府,知州金栋对府城所有人都有生杀大权,如果他要迁怒今日宴会上所有人的话,只要参加宴会幸存下来,又没有大来头的,估计都会成为他泄愤的对象。” “嘛!明知道金人残暴,还跟他们走近,而且竟参与金人举办的那种有失人伦德行,故意祸害百姓的宴会,那落得这种结果,也是应该。”许先生对此事却另有看法:“在我看来,最糟糕的是行尸若没有当场处决,任由其流窜民间的话,那府城内和周边手无寸铁的百姓们可就遭殃了。” “嘁!他们遭不遭殃咱们在这里也就听听,鞭长莫及的事管那么多干嘛!”就在这时,安静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