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出来后,姓伍的显然有些诧异。二狗子的爷爷眼露凶光,给旁边几个人使了使眼色,张家的几个男人手里拿着锤子斧头欺上前来。 我冷哼一声,以为这样就能镇住人? 大婶看到眼前的一幕有些懵住了,她呆呆的站在门口踮着脚看向灵堂,嘴里一直念叨着妮子,妮子... 我用余光撇了我的“队友”几眼,二燕他爹带着人腿上哆嗦着往后退着。 我摇摇头,心里叹着气。都这般胆识,一会儿怎么闹事儿? 此时我特别怀念玉幽堂的兄弟们,如若大林子在,现在估计早就咬上了姓伍的屁股! “别瞎寻思,老子只会咬小娘子的屁蛋儿!” 耳朵根忽然火辣辣的,刚才明显有东西拽了我耳朵一下。我揉着耳朵气鼓鼓的往四周望去,刚刚就是我的贴身报马大林子的声音,他怎么来了? “你是谁?敢到我家院子里吆五喝六的,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二狗子爷爷往前走着,其他的子侄们很是齐心,挡在了被红布遮挡的棺材前。 “我是谁?自然是替天行道的!这是哪儿?杀人犯的家呗!” “你说什么?” 二狗子爷爷发怒了,我也不和他兜圈子了,直接问他把妮子藏哪去了? 这一问,二狗子爷爷显然是呆住了,可转瞬他就恢复了正常。骂道我们家孩子丢了不出去找去,到这里来干嘛? 我冷哼一声,直直盯着姓伍的。二狗子的爷爷不过是村里莽夫,姓伍的才是这里掌握全局的人。 夜风吹过,呜呜咽咽的声音似是有人在哭诉一般。我和他对视着,双方都摸不清彼此的底细,谁也没有贸然出手。 他一双眼睛轮廓很大,然瞳孔却只有黄豆般大小。 这样的人有一个共性,就是他看着你时,总觉得他把你看得通透,连五脏六腑如何运作他都能了解的一清二楚般。 “姓伍的,大半夜的您在这儿保媒拉线,说出去不怕一群长舌妇堵在你家门口说你抢了她们的生意哇?” 没等他们给我反应,匕首在我手里转了几个漂亮的圈之后,我伏下身子,随着我大喝一声”去”字后直奔那扇红布。 匕首的角度很刁钻,恰好将红布挑了起来扎在了灵棚的柱子上。 红布被掀开,下面露出来的正是两具黑漆漆的棺材。那龙凤喜烛还在燃烧的厉害,二燕他爹们都看清了那棺材的轮廓。 人群中发出小声的一轮,这为啥死一个人还埋两口棺材?大家也都不傻,看着这喜气洋洋的灵堂,自然都猜到了是怎么一会儿事儿。 “妮子,妮子...你在里面吗?”本来瞳孔失神发散的大婶,此时打起了百分的精神,往灵堂冲去。 二狗子的爷爷马上让人过去看着,姓伍的皱了皱眉头没想到我竟然如此直接大胆的就挑战他了。 不过看到棺材还在,我心里就有谱了!如今人赃俱获,他们还想怎么抵赖? “你们这群封建古董,想要给二狗子成亲,所以害死了妮子!如今,还敢大张旗鼓的在这儿举办结阴亲的勾当,就不怕天打五雷轰吗?” 二狗子的爷爷回头看了棺材两眼,皱着眉头嘴唇动了动想要和我说些什么,然而伍先生却是一把捂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