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了。 裴行越盯着临西王,在过去,他一直以为他的父王没什么聪明才智,醉心诗词歌赋,太多情而至无情,如今看来,可能是他眼花了。 父子两人对视几眼,裴行越转身离开,回去以后便吩咐枕玉:“去查查我那位父王最近在干什么?” 他问缇宁的那几句话,绝对不是无的放矢。 想着,裴行越看向远方,活着的麻烦事真多,怎么她那么想努力活着。 ***** 翌日一早,缇宁在裴行越的监督下去陈明淮的客栈找人。坐在马车里,缇宁扭头看着裴行越,想起了一件事,“陈大夫还可以给临西王妃解毒吗?” 临西王妃可是裴行越的仇人,说不准她身上的毒都是裴行越下的。 裴行越把缇宁在马上上弄得有些凌乱的发髻整理好,笑着说:“随便他。” 缇宁:“???” “等她好不容易从无穷的噩梦中摆脱出来后,我在下毒让她再次坠入无边噩梦中,岂不是更令她绝望。”裴行越笑着说。 缇宁闻言,不由得向裴行越竖了个大拇指。 马车在客栈不远处停下,裴行越琢磨了下时间,“陈明淮快出来了,你下车吧。” 缇宁闻言,赶紧溜下马车。 不过寸许,缇宁果然见陈明淮从客栈出来,她叫了一声陈大夫。 “丝丝姑娘,你怎么来了。”陈明淮见到缇宁,眉梢都带了喜色,他迫不及待和缇宁分享喜讯,“我已经想好了办法,帮你……” 缇宁心里说了句对不起,但陈明淮越是对她如此,她越是不能给他留下丝毫妄想,“陈大夫,你可不可以不要自以为是!” 陈明淮一愣,“丝丝姑娘,你……” “陈大夫,我好心帮你,你为什么要害我?” “我……” 缇宁眼神里都是愤怒和厌恶,“我告诉你,你如果真的要拆散我和四爷,我就死给你看!” 陈明淮脸色惨白,“丝丝……” 缇宁愤恨道:“你滚,我希望这是我这辈子最后一次看见你了。” 说完话,陈明淮如坠冰窖,摇摇欲坠,缇宁恨他一眼,转身上了马车。 裴宁越略微掀起一点车帘,见缇宁上了马车,松下车帘,“阿宁表现不错。” 缇宁尴尬地笑了下,“谢四爷夸奖。” 裴行越不想多说陈明淮,闻言便转了个话题,“我不在的这段日子里,阿宁记得乖乖的。” “不在?”缇宁愕然。 裴行越叹了口气,“午后我便得去西州军营,或许要打仗了。” 缇宁呼吸猛地一快, “打仗?” “西夷在边境兴风作浪,若是知难而退,也不必大动干戈,若是别有企图,可能便会有一场恶战了。”裴行越说。 缇宁是和平年代过来的人,战争这种事虽然能在电视里看见,却隔着另外一个世界。 如今听到熟悉的人这么一说,战争好似近在咫尺,缇宁一下子就懵住了。 “阿宁担心了?”裴行越好像并不在意。 废话,能不担心吗?打仗免不了牺牲和流血。 裴行越见了,忍不住一笑,“放心,我只是去军营而已。” ** 缇宁回了小院,一路上,西州城内还是人来人往,和往常似乎并无不同,但缇宁这次仔细观察,发现卷发浓颜的外族人似乎少了一些。 临西是大安最西北的一块土地,西夷则是临西的邻居,他们是游牧民族,和临西时有摩擦,但若说是大动兵戈倒很少有。 上一次还是在二十年前,坐在皇位上的还是先皇,大安的国力也没有当今治下的强盛,时遇大安干旱,西夷北羌便相互勾结,意图趁火打劫。 但当时将帅老迈,不敌蛮夷,西夷北北羌一路南下,直到当时是三皇子的当今陛下领兵出征。 当今圣上虽不是将帅之才,但这一战他仍然发挥了至关重要的作用,因为他从千军万马中挖掘了一个叫赵桉的人,此人出生乡野,但却是天生的将军。 此后因他,大灭北羌,大安往北扩疆近千里,西夷俯首臣称二十载。 只是天妒英才,二十四岁便病逝了,距今已经十七载。 作者有话要说: 一个朋友的文文炒鸡好看的,搜索文名可见呀。 《罪臣之妻》骨生迷 贵女姜桃穿成了一个貌美却难嫁的农家女, 眼看着年岁大了,姜桃自己做主,选了附近服役的一个壮汉。 壮汉是京城人士,早年不知道惹了什么事被发配而来。 姜桃做好了和他一起挨苦的准备, 没想到壮汉干活是一把好手,其他方面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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