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那癞痢头便已双膝跪地。这一下阿难都忍不住叫好!真叫人痛快! 上官秋水勒紧鞭子,见着癞痢头脸色越发通红才笑意嫣然开口,“惹了我你便没了活路,好好体会体会这滋味脑子也记清楚些!下辈子再做人有点眼力见儿别什么人都敢惹!” 眼见着癞痢头青筋暴起,眼珠子都快突出来,偏偏就没一个人上前阻拦。恒玉阿难几人更是乐见其成。 一青衣少年上前握住了那鞭子,面容平平无奇,也不知哪里来的胆子敢阻了南星宫宫主。 只见青衣少年微微凑近上官秋水,也不知说了什么,后者就当真松了鞭子。阿难瞧着那青衣人,见那身量,心里嘀咕,不会是易了容的沈恻吧。除了沈恻,谁还能让上官秋水这么听话。 一旁的癞痢头自知面子是丢完了,鞭子一撤开爬起来就仓惶逃出门。竟是连这武林大会也不想参加就那么跑了。 青衣少年又不知退去哪里,阿难因幕篱挡着也看不清,心里却笃定了那人一定是沈恻。也就只有沈恻敢惹了上官秋水这婆娘,也就只有他那么骚包,易容还易个少年模样。 本来还以为今日会被上官秋水找茬儿,没想到就这么相安无事的说完了武林大会的事儿。也就这么相安无事的回了客栈。 晚间躺在床榻上的阿难都觉得自己在做梦。沐浴完之后还担心晚上会不会沈恻找来,迷迷糊糊的竟也抱着素素就这么睡着了。一夜安眠。 第二日江城更热闹了。 这热闹不是为了别的,而是因着快刀阿六癞痢头的尸体在城郊被发现。听说死状极惨,双眼都被人挖去。被人发现的时候,那脖子上的勒痕触目惊心,便也都说是上官秋水下的毒手。 上官秋水不屑解释,连个回应也无。 不过癞痢头在江湖风评极差,一时之间,叫好之人可比说要追查凶手的人多多了。这事儿在江湖上也就这么不了了之。 官府对这等惨案倒是有些上心,派了捕快去追查,不过大多数时候这种事情都是随便找个无赖顶罪。 江湖纷争不断,死一两个人着实不算什么稀罕事儿。眼下身处江城之人都被武林大会吸引,摩拳擦掌的就等着在武林大会上扬扬名。 寻常百姓就更不关心这些事儿了,也都等着九月初一的武林大会去凑凑热闹,全当看戏。 上官秋水还有一大堆想要自己性命的人都在江城。阿难晚上都恨不得能在恒玉脚边儿打地铺。虽一直被拒绝,但好在也真的像恒玉所说,还真没啥事儿。 天知道阿难在看到白家人出现的时候有多怕。 今日是八月二十九,几人难得都在客栈休息。一到江城就没停过,一边忙着武林大会,一边还要查探夏侯玄的事儿。 后天武林大会就要开始,几人也该休息休息了。是以睡到日上三竿也都没起身。 阿难醒得早,打扮停当之后,自己戴了个面纱就去敲了隔壁恒玉的房门。还特地嘱咐素素别来打扰。 手还没碰到,房门自己就开了。只见恒玉一身白色锦缎,外套一层薄雾纱衣,同色纶巾丝带微扬,端的是个儒雅的模样。 女子爱俏,一起床看到恒玉这么张脸,别说,还真挺养眼。 也不管恒玉问话,阿难直接就侧身窜进了恒玉房门。 恒玉失笑,转头去看。 只见窗边日头极好,阿难一张雪肤因着整个夏日几乎没见过太阳,越发莹白。日光拂到她的脸上,恍若透明,如画中仙,如镜中月,叫人挪不开眼。 恒玉心头动了动,却并未上前。 美色惑人,却也只能停留在诱惑的程度。恒玉对于自己三番两次的失神,不忍,鄙夷至极。成大事者,岂可为女子动了心神。 眼前之人除了美貌似乎也无甚出彩,偶有露出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