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攸恒居然背着自己,去见过这女人?在自己敞开胸怀,明明白白对他们俩的手拉手,提出怀疑,提出不满之后。 舒蔻心里一沉,“你说,许攸恒去过你病房,昨天晚上,什么时候?” 苏妤好像没察觉到谈话的气氛有变,继续保持着微笑说,“大概就是从你病房出来之后吧!当然,他也没坐多久……” 舒蔻的脸色,顿时就像噎着了一团米饭似的难看。 她突然明白,苏妤今天为什么看起来容光焕发,光彩照人了。 也许,苏妤对许攸恒并没意思,许攸恒对她也没感觉,但就是因为那一刀,把两个八竿子也打不到一块的人,变得有点说不出的微妙。 “哦,昨天许先生走后,还有一个打来电话的。是个操着一点东北口音的男人,他开口便骂。我也不知道是谁,就把电话给挂了。”苏妤这个女人做起事来,滴水不漏。 她故意对杨老爷子的电话,点到即止。 即不会引起对方的重视,将来许攸恒一旦真和杨老爷子对质,也不会怀疑到她头上。 “哦。”舒蔻心不在蔫,没好气的说:“既然,许攸恒都找过你了,你干嘛还要特意跑上来找我,问我妈的事情?” “舒伯母的事,我也问过许先生了,可他什么都不肯告诉我呀!”苏妤委屈地说。 “那他去找你干什么?”舒蔻极力避免自己说的每一个字,都带着火星。 “哦,”苏妤故意绕开支票的事,只轻描淡写的说,“其实,也没什么重要的事儿。许先生说,舒伯母以后恐怕不需要我来照顾。还说,我出院以后,有什么困难,或是工作上的需要,可以尽管向他开口。” “什么?”舒蔻难以置信的叫出声来。 一个男人,一个事业有成的男人,半夜三更跑进一位亭亭玉立的大美女房里,向她表示,有事尽管向自己开口,这是多么令人浮想连翩的一幅画面呀! 他许攸恒何时怜香惜玉,变得对其它女人这么慷慨,这么大度了? 尤其一想到,他昨天还当着自己的面,一付冷冰冰把苏妤遣走的模样。 舒蔻的气,顿时就不打一处来。 他许攸恒又什么时候,喜欢来这人前一套,人后一套的了? 如果,他真是因为苏妤的舍身相救,而心存内疚。 那么,对于至今还为他深陷昏迷的杨淑媛,他不更应该抱着感激涕零的心态,娶了杨淑媛,省得和杨家为敌来得干脆吗? 见舒蔻一语不发,一付郁郁寡欢的样子。苏妤苦恼地皱了皱眉:“其实,当许先生和我提出来时,我也觉得奇怪。所以还在想,不是你和舒伯母对我,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 “那他说什么?”舒蔻火气十足的问。 “许先生安慰我,说不是我想的这样。”苏妤像挤牙膏似的,一点一点的吊人胃口,“他只说,他已经给伯母做了最好的安排。” 最好的安排?!这几个字,像一根沉甸甸的大棒,把舒蔻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