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剑……” “也可以。”门主收回了手中短剑。 苏七染跪到了地上,双手爬着转向了门主,低着头不敢抬起来:“属下参见门主。” 突然,门主手中的短剑,飞快的刺入了苏七染的肩膀,苏七染疼的闷哼一声,紧紧咬住牙关,片刻便疼的一身冷汗。 “舒服吗?”门主蹲在她的面前,慢慢转动插在她肩膀上的剑,问的风淡云轻。 苏七染:“……” 特么桶你一下试试舒服吗? “属下……属下不知道做错了什么,请门主赎罪。”她疼的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却怎么也不敢掉落。 鼻尖充实着浓重的血腥味儿,鲜红的血染湿了衣服,不停的往外流着。 她真的好怕,快怕死了,尤其钟容还在房间里,不仅仅是自己的命悬着。 “比起太子的被窝,哪个舒服?”门主再次转动剑柄:“回答我。” 苏七染感到撕心裂肺的疼,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感觉就要疼的昏过去,身子摇摇晃晃,极力让自己保持清醒。 “属下……属下……”苏七染一个晕眩,侧身之时,赶忙单手撑住地面。 随着身体的晃动,剑在肉中撕扯,她咬的牙齿都快碎了,想大喊,却怕更狠的折磨。 “说!”门主猛的拔出短剑,一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般到自己面前。 拔剑时的剧痛,让苏七染没有控制住眼眶里的泪,流了出来。 门主冷声笑道:“哭了?” “属下该死,求门主饶命。”她实在忍不住了,不争气的眼泪越聚越多,流个没完,怎么控制都控制不住,转而成为了哽咽。 “哭,可不是一件好事情。”门主反手间,将短剑再次插入了苏七染原有的伤口上。 “啊!”苏七染再也忍受不住,惨叫出声,可因为害怕的关系,叫的声音很小。 这特么肩膀,肉做的,不是特么剑架子! “叫?看来不舒服,是我招待的不好。”门主捏住苏七染下巴的指尖用力,苏七染觉得自己下巴仿佛碎了一样,倒吸一口冷气,可比起肩膀的疼,这都不算什么了。 “属下……知……知错,门主大人大量……原……原谅……”她全身颤抖的,仿佛下一刻就会去见阎王。 就在快疼晕过去的刹那,门主松开了握住剑柄的手,平平道:“你要是晕了,钟容御医可就没命了,想想办法,让自己不晕吧。” 苏七染:“……” 她不能害死钟容,不能,一定要撑住…… 颤抖的手指,翻所上了腰间,原本顺手捏来的银针,此时找起来,却异常难寻。 就在她疼的一片迷顿,半晕不晕的时候,门主帮她取出了三根银针,送到手边儿:“自己来。” “谢……谢门主。”她双唇惨白,捏针都捏不稳当,好不容易找准了穴位,用尽所剩力气,刺了进去。 顺便用另外两针,哆哆嗦嗦的,封上了肩膀上的血流。 门主:“谁让你封的?我好像只让你保持不会晕倒而已。”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