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羽天齐的暗示,詹火当即站起身,举起杯,不卑不亢道,“晚辈玉衡詹火,敬各位前辈一杯,此行晚辈来此,还有个不情之请,望在座各位前辈应允。晚辈先干为敬!”说完,詹火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呵呵,詹火小友好酒量,你是邢尘的朋友,有什么事尽管说,我邢家能帮的绝不推辞!”邢立远呵呵笑道。而其余一干邢家长老,也是面带微笑地看向了詹火。 詹火闻言,心中不禁有些激动,当即酝酿了一番,鼓足勇气道,“邢老爷子,晚辈此次来,其实是向邢家求亲的!实不相瞒,自晚辈入玉衡以来,就与邢婼情投意合,晚辈发过誓,这一生非邢婼不娶,而她也曾发誓过,此生非我不嫁,我二人乃真心相爱,所以晚辈此次斗胆,望邢家能将邢婼许配于在下。”说完,詹火一个九十度躬身,极为诚恳地拜求道。 众人闻言,均是无比错愕,而邢婼,更是羞红了脸,凑到詹火身旁埋怨起来,不过看其神色,倒是幽怨少,喜色多。 这一刻,宴席的气氛突然变得沉寂下来,也不知过了多久,还是上首位的邢立远轻咳一声,打破僵局,虽然此刻的他仍就带着笑脸,但却似乎有些勉强,“詹火小友说笑了,这谈婚论嫁之事绝非儿戏,理应有长辈在场,今次我看小友的父母长辈也未来此,我看还是择日再议吧!”说着,邢立远就要将话题扯开。 羽天齐见状,当即不失时机地站起身,道,“诶,刑老爷子有所不知,马云马长老,便是詹火的师父,这长辈也算到此了吧?” 邢立远闻言,顿时一窒,刚想开口,便见马云也站起身,道,“邢家主,劣徒詹火对邢婼是真心诚意,这些我这个做师父的都看在眼中。此次来,就是想请邢家主赐婚,我马云可以承诺邢家,日后詹火绝不会辜负了邢婼!” “这个……”原本邢立远是打算直接拒绝,可如今见羽天齐和马云都是为詹火开口,顿时变得为难起来。自己可以无视詹火,但却绝不可以无视这两人,一个是玉衡未来的接班人,一个又是玉衡举足轻重的长老,要是得罪了这两人,自己邢家与玉衡的关系,就此破裂也不一定。但是一想到自己的难处,邢立远也是进退两难,当即苦笑一声道,“马长老、天齐小友言重了,我这老头子又岂会棒打鸳鸯,我也看出了詹火小友对婼儿一片赤诚,要不这样,此事毕竟有关我邢家直系传人的婚姻大事,容老夫考虑几日如何?” 说着,邢立远也不待众人多言,直接说道,“婼儿!天齐小友和马长老远道而来,你就代爷爷好好招呼他们。今日老头子有些喝多了,就先告辞,还望诸位担待!”说着,邢立远直接对邢尘使了个眼色,离席而去。这一幕,直叫羽天齐和马云都皱起了眉头。 邢尘见状,暗暗叹了口气,对羽天齐苦笑一声,便随着邢立远而去。而羽天齐和马云对视一眼,虽然两人没有言语交流,但似乎也已经意识到了什么,当即莞尔一笑,带过了这尴尬的气氛,安慰声詹火,也告辞而去。 邢立远的书房中,邢立远脸色难看地伫立在窗边。此刻的他,哪还有之前那副和颜悦色,在其深邃的眼眸中,竟是无尽的怒火。而邢尘,则是淡漠地站在其身后,也不言语,仅仅默默地等待邢立远的开口。 良久,随着窗外吹来一股凉风,邢立远才缓缓转过身,目不转睛地盯着邢尘,道,“这是不是你的主意?” 邢尘闻言,根本没有多想的便点了点头,道,“不错,妹妹和詹火情投意合,我觉得他们应该在一起……” “胡闹!”没等邢尘说完,邢立远就爆喝出声道,“我给你的讯息内难道没有说明吗?婼儿的婚事已经定下!现在你给我整出个詹火来,你叫我如何收场?邢尘,你要顽固到什么时候,当年你父亲狠心抛下你们,是爷爷我将你们一手带大,如今,你翅膀硬了,就可以为所欲为,不听爷爷的了?” “爷爷,婼儿是真心喜欢詹火,而且詹火修为不俗,又有上进心,虽然出身小家族,但其前途不可限量,让妹妹嫁给他,难道不好吗?你曾说云仙帮的少主上门求亲,我真的不知爷爷你如何想的,难道那云仙帮的少主,还能优秀过詹火?”面对邢立远的斥责,邢尘毫不在意,仍就斩钉截铁地说着自己的想法。 邢立远闻言,整个人更是气得脸色铁青,藏于袖间的双手,都忍不住颤抖起来,显然,邢尘的强硬,令邢立远很生气,“邢尘,爷爷再告诉你一遍,你们是邢家的直系继承人,你们的人生都属于邢家,你们要为邢家着想。如今我邢家形势堪忧,自从被挤出五大世家的行列后,我邢家一日不如一日,在这邢域中,有多少势力虎视眈眈地看着我邢家。那詹火不管有没有你说的这么好,但是他对于我们邢家,无足轻重。难道,他能帮助我邢家重回巅峰?告诉你!云仙帮帮主乃是帝境强者,只要我们邢家和云仙帮联姻,我邢家必然能够振兴!”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