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不给钱是吗?那就让你见点血。”那手持尼泊尔军刀的大汉一脸狰狞的看着秦淮说道。 “奥克斯又来了。”就在此时,背后一阵呼喊声响起,却是让那大汉身体猛地一个激灵,随即连忙朝着一边的角落走去。 “完蛋了,肯定是奥克斯回来教训那小子了。” 香福丝不甘的瞪着秦淮,如果秦淮识相一点给钱,那他们也不会怎么着秦淮,总比现在把命丢了的好。 “那是?” “什么?”随即香福丝就是瞪大了双眼,在斯坦福无法无天的奥克斯,此时竟是一脸恭敬卑微的跟在一位身穿长袍的年轻人身后? 这是什么情况? 香福丝懵逼了,酒吧内的众人也懵逼了。 那年轻人到底是谁?竟然让奥克斯如此的恭敬?甚至可以说是恐惧? 在一道道懵逼的注视之下,奥克斯弯腰一脸谄媚的朝着秦淮指去。 一道如同电芒一般的目光看向秦淮,那长袍年轻人的脸上满是凝重之色。 “你确定要这么做吗?”寂静了片刻之后,那长袍男子一脸凝重的看着秦淮问道。 他贵为圣人,他高高在上无敌于世间。 但是此时,他却是在秦淮的身上感觉到了一阵阵的危机,这种感觉前所未有。 “你们不是早已经有了答案了吗?”秦淮低头浅品了一口酒,淡淡的说道。 “你知不知道,你所面对的到底是什么?”那长袍男人拳头紧紧的握起,他越发的不安了起来。 “同样的,你们也不知道,你们所面对的到底是什么。” 声音响起,却是让那长袍男子的面色更加的苍白。 是啊,这位秦先生是何等存在?有着何等的手段?他们根本一无所知。 他们确实不知道,他们面对的到底是什么。 “既然如此,那你就去死。”话落音,那长袍年轻男子一拳狠狠的朝着秦淮轰击而去。 一拳之下,如同背负山岳,一举一动都似乎极其的艰难,似乎空气都在倾尽全力的阻止一般。 周围人看着这一幕极其的懵逼,这两人在拍戏不成?还是说奥克斯感觉拍戏好玩所以再拍电影? 可是,周围也没摄影机的啊? 而此时,秦淮也动了。 只见秦淮酒杯轻轻的摇晃了一下,顿时一滴鲜血的酒液溅射出来。 那酒液溅射出去之后,竟是朝着那长袍年轻男子而去。 砰! 下一刻,那男子的手掌和那酒液撞击到了一起,竟是发出了一阵沉闷的响声。 除此之外,再也没有丝毫的异常,那长袍男子身体颤抖的停在了那里。 “这不就是小孩子过家家吗?” “他们在搞什么?” 一边,香福丝不由得小声吐槽,随即满是怨念的偷偷的看着奥克斯。 奥克斯也不知道搞得什么鬼,现在就算是奥克斯走了,她都不敢再去敲诈秦淮了,鬼知道秦淮有没有在奥克斯那里挂上号。 万一秦淮是奥克斯看重的人,她要是敢去敲诈,那真的是死无葬身之地了。 只是,下一刻她就忍不住瞪大了双眼,酒吧内的众人也忍不住瞪大了双眼。 那长袍年轻男子身体颤抖之间,竟是缓缓的朝着地上倒去,下一刻他的面容更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衰老了起来。 眨眼间的时间,他就从年轻青年变成了迟暮老人。 这诡异至极震撼人心的一幕,让所有人目瞪口呆,让所有人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口水。 “你怎么可能,那么强?” 不可置信的自语声响起,却是那长袍男子最后的遗言。 或许应该说,是那长袍老人最后的遗言,这句话响起之后,那人就直接倒在地上再也没有了任何的声息。 “这怎么可能?” 旁边,奥克斯一脸不可置信的瞪大了双眼,随即如同见鬼了一般看着秦淮。 别人不知道那长袍男子有多强,但是他十分的清楚。 那长袍男子御空而来,挥手之间天翻地覆。 虽然那长袍男子的一拳看上去慢腾腾如同背负着山岳一般,但是他十分的清楚,哪怕是一座小山在那人的面前,恐怕也只有化为粉碎一条路可走。 这么强的人,在他看来就是神话,就是传奇,就是不可战胜的存在。 然而,那人在秦淮的面前,竟是如此的不堪一击? 秦淮,到底有多么的强大? “这里就他一个人吗?”秦淮目光淡然的看向奥克斯问道。 “禀告大人,就他一个人。”奥克斯吞了一下口水,额头满是冷汗的回答道。 他此时忍不住想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