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给我出去,不然不要在这儿影响别人。”她的眼神停在陈晓晨身上,停了下才说,“听到没啊。” 杜襄应了声,“知~道~了~”数学老师也拿她毫无办法,索性也就不再管她。不过这茬过后的杜襄倒是老实了起来,趴在桌上就睡着了。陈晓晨怕她冻着,又小心的把自己的校服外套给她搭上,动作小心翼翼,接着便在她脑袋前头竖了一本书装模作样起来。 下午最后一节课是自修,被数学老师拿去讲题,于是杜襄便睡到了放学。她被陈晓晨叫起来的时候摸了摸脸颊,又去抽了两张纸擦了擦脸上残留的口水,看了墙上的钟,“这个点了啊。” 陈晓晨已经整理好了书包就问她,“走吗?” 杜襄伸了个懒腰,“走不了啊,我这不是要等那个徐言吗?” 高卉卉拖着包过来,嘿嘿的笑了一声,“襄姐不是看上那位了吧,劝您还是早早收手别骚了,那位可是高岭之花不可攀摘……” 杜襄笑了一下,“哟,我就睡了两节课的功夫,怎么咱们卉卉连这样的词儿都会说了?”高卉卉不听她的讽刺,便说,“襄姐,没必要。徐言八成走了,你当时身份证就不该给他,现在给了,人还能要这钱夹呢?”她探过身子把钱夹够过来,打开看了看,里头粉红色的大钞一小叠,她砰的一声关上,“姐,听我一句劝,把里头的钱当作搬运身份证的辛苦费,咱们去吃顿好的。” 杜襄把钱夹拿过来,在手心拍了拍,突然想到今天那徐言看她时候眉眼间似乎蕴藏冰雪,她牙又微微酸了起来,站了起来,“咱们严老师上午还说了呢,山不就我我就山,走着~” 高卉卉跑出去看她的身影渐渐要消失在走廊的尽头,“诶,你哪儿去?不和我们一起回家啦?” 杜襄手上举着那钱包挥了挥,“你们先走,我找山去了。” 高卉卉呸了一声,又走进来看陈晓晨,“她还说我呢,自己不也偷听语文老师说话了?诶……女神还不走啊?”她见陈晓晨又重新坐下来,把书包里的作业摊了出来,那陈晓晨说,“你不是说徐言肯定走了嘛,我在这儿等香香一会儿,省的她到时候一个人回去。” 高卉卉想了想也有理,又问她,“襄姐早上去小卖部了吗?” 陈晓晨低着头在看题,知道她八成是饿了想找零食吃,就点了点杜襄的桌肚,“好像是去过,你自己找一下?” . 杜襄逛到高一八班的门口的时候,一眼就瞧见了坐在最后面几排的徐言,他手夹着一根笔,正托着脑袋看黑板。走哪儿去啊,他们老师还在拖堂呢。她就靠在八班的窗户上等了一会儿。大概又过了四五分钟,里头那老师不知道讲什么天书,她站着都要听睡着去了。 目光又移到他的钱夹上,眉心一动,就要打开。突然就有人停在她面前抽走了她手里的那个钱夹,她咦了一声抬头看去,徐言离她只有一步的距离了,放学时间昏暗的夕阳从他背后照过来,他那被拉长的影子包裹住了杜襄。 她心跳好像漏了一拍。 徐言正看着她,嘴唇紧紧的抿在一起。 杜襄心里莫名的就浮上了一阵心虚,她歪头看了看他,自来熟的问了句,“下课啦?” 徐言看她,脑子里却想着刚才课上王子诚和他说的话,“就刚那位杜襄,你和她怎么认识的?” 徐言嗤笑了一声,“认识个屁。” 王子诚笑里面似乎有什么内容,“行啊你,不认识了钱夹都能扔给人家保管。”他也不管徐言的表情,就自顾自的说下去,“这位可是出了名的……她们班老师都拿她没办法,虽然这女孩子家家的是不够斯文了点,可耐不住人家长得好看啊。”他用手肘拱了拱徐言,“兄弟,这波不亏。”他比了一个字母,“起码有这个。” 徐言理都懒得理他,王子诚不屈不挠,“那你一会儿放学去不去找她啊?” 徐言还是那句话,“找个屁。”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