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好地控制,所以飞剑算是一种法器。从道理来说,你的飞剑与我的金光是一样的,如果你能练到最高境界,与我的金光并没有分别。以我的观察,你现在只是控制飞剑攻击敌人,靠的是宝剑的锋利伤敌,这应该只是一个初级阶段,接下来你要学会把自己的精神、意志、内气结合到剑光之中,这样才能提高杀伤力。当然还有‘势’的运用……” 我开始给甄歌详细讲解,因为我没有练过飞剑,只能把我运用金光的心得讲给她,这个不容易理解,要真正与剑法结合起来也有些难度,所以花了不少时间,她的收获却有限。 秦悠悠没心思听,先出去了,半个多小时后我出去,她正站在走廊上凭栏远眺,似有淡淡忧伤和失落。见到我出来,虽然立即收起了愁容露出微笑,但笑得却有一点勉强,又怎能瞒得过我? “怎么了,有心事?”我笑着问。 “没事,发一会儿呆而己。”秦悠悠避开了我的眼光直视。 “因为我和甄歌之间太亲密吗?” 秦悠悠有些慌乱,欲言又止,咬了咬嘴唇眼光又与我直视:“我知道你是专一的人,不会乱来,我本来该放心的,可是……可是她那么漂亮,又那么粘人,聪明伶俐刁钻古怪,谁都会喜欢她。我知道我不该乱想,但还是情不自禁会乱想。” 我点头:“确着,她非常有杀伤力,换了我是你也会吃醋和不放心。” 秦悠悠红了脸:“其实我也没理由吃醋,不论是古代还是现代,有能力的人身边总是有很多美女,有很多美女喜欢你证明了你是优秀的……” 我牵住了她的手,深情地望着她:“你不但对我没信心,对自己也没有信心,在我眼里你才是最美丽的人,从里到外都美。我相信到了你满脸皱纹,牙齿掉光的时候,你的心灵还是一样的美。” “不,我的意思是,我不应该介意你跟别人在一起,只要你心里还有我就行了。”秦悠悠的脸更红了,低垂下了头。 我双手捧起了她的脸,在她额头上轻吻了一下:“别说傻话,我心里只有你一个,我现在就开始订门规,徒弟不许碰师父的手……” 我突然心生警兆,转头往外望去,只见五六十米外的树林中,一个人站在一棵大树横枝上,枝叶遮挡,他的身体基本看不到,但一双眼睛却非常明显。经常有人用“像利箭一样”、“像利剑一样”来形容某人眼光锐利,此刻我看到的正是这种感觉,此人的眼神,在我看来就是两柄实质的寒光宝剑。不,世间的钢铁之器,根本不可能发出这样的锐芒。不仅是他的眼光如剑,他整个人给我的感觉就是一柄剑! 不仅我有这样的感觉,柳灵儿也打了个寒战:“这人的眼光好可怕,简直可以杀人!”我心坦然,天雷当头也能目不瞬,又何惧他眼光?我凝神与他对视,夷然不惧:“树上的朋友,偷看别人谈情说爱好意思么?” 他的眼光如剑,我的眼光如电,瞬间就像是在心里交手了几百招。紧接着他垂下了眼光,飘身落下树林中,双脚似踏雪无痕,飞掠而去。 秦悠悠惊问:“是谁?” “不认识,看上去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这人的修为和剑法,简直……简直达到了神而化之的境界。” 柳灵儿现出实体之身,甄歌也跑出来了,都很震惊,甄歌问:“他不会比师父你更厉害吧?” 我摇头:“这个不好说,各有所长吧,但如果他要杀我们,我们根本连招架的机会都没有人头就要落地了。他没杀我们,看来没有恶意,只是警告我们一下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世间藏龙卧虎,并不是没有高手。” 甄歌有些不以为然:“我们又没有得罪他,也没有到处卖弄,用得着他警告吗?太嚣张了!” 我没有说话,但我有些怀疑这人是冲着甄歌来的,因为这个人绝对是练飞剑的,已经达到了人剑合一的境界。也有可能是十大门派丢了面子,我却代表十大门派出了大风头,他有些不爽了。不过他没有出手,甚至不愿与我们见面,应该也不会有大的冲突。 …… 我们在蔡家待了一个星期左右,我对于机关术理论上已经掌握得差不多了,但要自己制作机关还是有难度,更不要说制作出最高难度的木人了。《大木经》上面记载的咒法我进行了不少测试,但收获很少,我所会的法诀、真言秘语都是世间流传多年,或者错漏缺失,或者后人修改和创新,很难让这些高级咒法生效,我还是需要去找完整版的《鲁班定国真经》。 经过医院全面检查,蔡杰伦体内的肿瘤已经消失了,而我转移的那棵树上却鼓起了一个疙瘩。蔡振华已经稳住了局面,我除了在一些文件上签名,就没别的事了,所以有些待不住了,准备去俄罗斯那个小镇看看。 蔡振华再三挽留,但我执意要走,他也只能同意了,反正我现在来去迅速,随时都能回来,也用不着洒泪而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