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记忆严重缺失,现在跟个傻子一样。” 萧练装作很好奇的样子继续问道:“你怎么做到的?据我所知这些都是要精密仪器的吧?” 萧道赐将他皱巴巴的手伸了出来:“真正好的神经科医生靠的是这双手,而不是什么仪器。” 萧练眉毛抬了抬:“就你这双?” “小华佗那双。”萧道赐嫌弃地看了看自己这双皱巴巴的手,又将手收了回去。 “你就不怕你换脑子的时候,小华佗动点什么手脚,跟那些人一样傻了?” 萧道赐笃定地说道:“他不会。因为没有我,他什么也不是。” 萧练又接着问道:“就算手好用,手术刀总是要要的吧?这个世界哪里去找手术刀去?” 萧道赐像看傻子一样的看着萧练:“我找人专程打的。” 萧练犹自不死心,继续追问道:“那手术台呢?手术台总要要的吧?这里都用蜡烛,蜡烛的灯够你看么?你开了脑子还看得见神经么?” 萧道赐已经默默地认定萧练就是个傻子了:“你是不是没有读过书?” 萧练:“……” 萧道赐抬头对着外面吩咐一声道:“来人呐!把这个人抬到手术室去。我让他见识见识。” 随后上来两个人,一左一右半拖半抬地把萧练拽到了一个地下室里。一靠近地下室,饶是萧练见过了杀戮惨烈的战场,也被这血腥味刺得一阵干呕。 萧道赐回头鄙夷地看了萧练一眼:“你就这点出息?” 这间地下室是一间手术室。室内有一张铁板做成的手术台,铁板已经看不清颜色,铁板两侧的铆钉里沉积着一些恶心的物质,在手术台周围一共有二十八面铜镜,每一面铜镜都可调整角度,两面铜镜之间有一个高高的烛台,若是将这十四盏蜡烛点亮,整间手术室可以亮如白昼。 不过让萧练敢到恶心的,不是这个布满血渍与污渍的手术台,而是手术台旁放着的一个巨大的木桶,木桶里堆着一整桶的肝。既然在这手术室里,肯定就不可能是猪肝了。 萧练压了压自己心里的恶心之感:“你这个手术室,卫生环境不达标啊。” 萧道赐用拐杖敲了敲木桶:“你是说这个?” 萧道赐用拐杖挑起一块来看了看:“唔,手艺越来越好了。” 萧练蹙眉道:“这是你拿来练手的?” 萧道赐笑着摇摇头:“我可不用,这是给小华佗练手的。” “就为了练手?!这是多少条人命!” 萧道赐将那块肝交给身后一个小厮:“这块看着不错,今晚上煮了了吧。其余的拿去喂狗。” 萧道赐回头看着萧练理所当然地说道:“弱肉强食才是这个世界的生存法则,下等人就应该像畜生一样剁了吃了。” 萧练嘴角浅浅噙着一抹笑:“杀戮而已,你和野狗有什么区别?” “野狗?”萧道赐对这句话似是动了怒:“我创造的是一个全新的帝国。我还在这里做到了连现代人都没法完成的事情!在我的控制之下,我可以踏平九州。没有人能反抗我!反抗我的人,只有一条路,那就是死!” 萧道赐一边说话,一边将自己面前的门打开来。 门后面是一个用铁锁吊起来的人,他浑身脏污不堪,低垂着头,长发掩盖住了脸颊。萧道赐使了个颜色,旁边一个小厮举着长鞭“啪”地一声向那人身上打了下去。 被吊着那人“嘶”地一声清醒了过来,头猛地抬起来。 虽然这个人满脸的脏污几乎看不出真实的面目。但萧练还是一眼就认出,这人正是淳于敏。 只是此刻的淳于敏似乎早就不认识萧练了,他像一个野兽一样,龇着牙,对着打他的人发出“呜呜”地警告声。他的双臂不停地挥动着,铁链砸在墙上,发出整耳欲聋的响声。 那小厮又是一鞭抽了过去。淳于敏更加愤怒了,他想将双手解脱出来,却始终无法挣脱手臂粗的铁链。只听“咔”地一声,淳于敏的手臂折断了。可他就像丝毫感觉不到痛一般,还在拼命地挣扎。 萧练眼睁睁地看着淳于敏的手臂尺骨刺穿皮肉,从里面露了出来。 那小厮作势还要打。 萧练怒喝一声:“住手!” 可小厮哪里会听他的,那高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