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他酒瓶子递过去:喝吗? 方青闻到瓶口传出的浓厚的酒精味, 很香,但也显然度数不低。 再看一眼瓶身, 威士忌, 他皱了皱鼻子,往后缩了缩:不要 这玩意儿也适合提在手上猛灌的吗? 江叙言于是把酒瓶收回去,抿了口:你不喝酒? 方青:唔不大会喝。酒量不大好。 那抽烟吗? 额没抽过。呛。 江叙言低低笑了声,一口酒入喉,嗓音在浓烈酒液的刺激下, 有点低哑蛊惑:真乖。 方青耳朵痒了下,马上带着小意见地看过去一眼。 却先看到江叙言仰着脖子喝酒,喉间突出的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一上一下地滑动,无端优美而性感。 方青忽然心跳就急了,连忙收回目光,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揪住裤子边缘,拧得一团皱。 你少喝点。 江叙言把酒瓶往地上一放:喝完了。 方青: 两人有一瞬间陷入沉默。 不知道过了多久,夜风吹得有点狠,方青抖了一下,连忙问江叙言:你冷不 却看到后者眼神有点迷离地看着前方,在酒精的作用下,他向来白得过分的脸略有点红,布在脸上显得脸色带着粉。 在路边灯光的照耀下,他向来凌厉的侧脸安静了许多,也温和了许多。那望着远处的目光,却无来由沉寂得让人有点心疼。 方青心一揪,但猛然想起他可能是因为什么才喝成这样,心情一下子又一落千丈。 他忽然有点生闷气的感觉,站起来拉住江叙言胳膊嘟哝:我看你喝得差不多了,走吧,我带你回家睡觉。 却没想到无心一抓,江叙言猛然缩回胳膊,皱着眉头一脸吃痛的表情看着他。 方青一看,猛然想起:对哦,你手上还带伤。你回来去打破伤风针了没有? 江叙言没有吭声,好像不知道他在问些什么。 方青眼睛一眯,叉起腰:嗯?你给我说实话。 江叙言: 给你三秒钟。 三 二 一 没。 忘了。 方青嘴角一抽,火气顿时来了:我不是千叮咛万嘱咐,让你回来一定要打破伤风?!你被什么划的你再说一次?! 钢钉。 钢钉是不是有锈?! 是。 有锈你不打针,你不是想一世英年,死于破伤风?! 江叙言别过头去,不说话了。 方青要给他气死,换了一边手拉走:走,打针去。 江叙言不大想去:不要啦,明天打。 这玩意儿早打早安全! 晚个一两天没事 江叙言! 江叙言抬起眼帘看了他一眼,撇了撇嘴。 方青忽然觉得喝过酒的他有点萌但还是没松口:快点,再不去,我让楚宁姐傅文哥带人来押你去啦。 江叙言显然没把这两人当回事,还是没有动。 方青要被他气死:不然你要我扛你吗??? 不说还好,一说,江叙言眉头一挑,往后一靠,翘着个大长腿:来啊。 方青: 身高一米九几的人,几乎霸占了整张长椅,那逆天大长腿往外一伸一翘,无端多了一丝任何和风流。 方青此时却没心情欣赏,太阳穴突突地疼:怎么不是心情不好吗? 怎么不是喝多了吗?! 原来喝多了的江老板,无赖得像个三岁小孩童。不,三岁都是抬举他,一岁半,就是一个才有一岁半的小无赖,不能再多了! 方青又气又无奈,只好弯腰去扶他。 结果把他胳膊搭上肩膀,一用力,对方一动不动。 方青心里一咯噔,不信邪,又试了一次,对方稳得像座钟。 方青: 江叙言近距离看着他憋气蓄力,努力半天却无可奈何,他原本阴郁的心情忽然变好了一点,像清风吹散阴天的云。 看方青用力半天,还是撼动不了自己分毫,等方青嚎叫一声要站起来放弃时,江叙言手臂一用力,就势压着他肩膀把他压回来。 常年锻炼打斗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