妆给我使绊子的事儿告诉我爹,还我个公道,这事儿我就想法子帮你解决了。” 哭声一滞,白梁氏瞪眼看她:“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计较之前的事情?” 挖了挖耳朵,怀玉痞笑:“你是害人的。我是被害的,你有什么脸面怪我计较?” “你……”白梁氏恼得很,转着眼睛想了想,咬牙道,“你先帮忙,等麒麟他们出来,我就去跟德重请罪。” “还跟我谈条件?”怀玉咋舌,“你儿子不是亲生的?” 再是亲生的,要她去跟白德重请那事儿的罪,也很为难啊。以德重的脾气,上回回门的事情就怪了她许久,没给她院子里发贴补了,眼下再去说这个,非得被赶出白府不可。 白梁氏满脸焦急,犹豫半晌之后道:“那我现在去说,你也现在就开始想法子救他们,行不行?” “可以。”怀玉大方地点头。 白梁氏拉了白刘氏就走。 “你真要去给德重说嫁妆的事情?”白刘氏擦着眼泪意外地看着她。 “我傻了才去说!”回头余光瞥一眼那还站在原地的人,白梁氏哼声道,“先糊弄她一下,拖延一二。” 等白珠玑真插了手。她再把紫阳君抬出来,衙门怎么也是要给两分颜面的。 算盘打得太响,也太明显,明显得背后的李怀玉打了个呵欠,睨她们一眼,转身把乘虚叫了出来。 “赌坊的事情,你可知道来龙去脉?” 这事儿问别人还真不一定能问到,但由于他家主子一向要求严格,乘虚每回办事都是妥帖又细致,眼下一被问到,当即就答:“属下问过赌场里的人,有明眼人说两位白少爷是遇见‘老千’了,但赌场出老千,只要没被当场抓住就是没证据,说破天也是要还债的。” “当时是不是惊动什么官员了?”想起家奴来找她时说的话,怀玉多问了一句。 乘虚点头:“虎贲中郎将易大人当时正在附近巡逻,看见街上围堵,就上前询问,与白家两位少爷起了些冲突。” 又是易泱? 怀玉挑眉,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 别人她不知道。易泱这个人却是实打实地帮过江玄瑾的,从长公主出殡那天也看得出来,他对江玄瑾又敬又畏。那么,在明知道闹事的人是白家人,且白家与江玄瑾有姻亲的情况下,一个原本敬畏江玄瑾的人,会直接地把白家人关进大牢? 以易泱那人见风使舵的脾性,分明是应该压下来,再来江玄瑾面前讨个好才对啊! “易大人最近有见过君上吗?”她一边想一边喃喃问。 乘虚回答:“见过,主子来廷尉府,还是他带人来押的。” 不是“请”,是“押”。 李怀玉惊了惊,眼睛突然一亮。 找到了!这不就是丹阳薨逝之前对江玄瑾好、丹阳薨逝之后突然转了态度、反而与他为难的人吗? “夫人?”被她这激动的模样吓了一跳,乘虚问,“有什么不对吗?” “没什么不对,对极了!”怀玉咧嘴,眼珠子一转,笑盈盈地就道,“白家出大事了,你赶快去知会白大人一声啊!” “什么?”乘虚很意外,“直接知会白大人?” “对,告诉他白家有两个人在赌坊欠钱了,让他彻查,不可包庇!” 乘虚觉得夫人可能是气疯了,连忙安抚道:“不致如此啊夫人,这件事本就与白大人无关,何苦将他拖下水?” “怎么没关系了?都是姓白的!他作为一家之主,就该立个帮理不帮亲的榜样,不然以后这些孩子怎么管?”李怀玉一本正经地摆手,“快去吧!” 乘虚满脸愕然,许久才点了点头。 江玄瑾正靠在床头沉思呢,柳云烈突然就过来了。 “嗯?尊夫人呢?”进来没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