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完这一批货,我们就没有机会再见了吧?”子桑竹端起茶杯递到沈简生面前,“简生你,能不能遂了我一个心愿,我们以茶代酒,干了这杯。” 沈简生盯着自己面前茶杯,半晌端起来一口喝了下去,将茶杯重重地放在桌上,“他不喜欢我离你太近,以后还望子桑公子注意分寸。” 明明嘴里空无一物,但子桑竹却觉得一股苦涩的味道在舌苔上蔓延开,心尖都酸涩得难受。 他声音闷闷的,“好。” 沈简生回到房中,总觉得脑袋有些发晕,坐到桌边喝了两大杯茶试图清醒一下。一股陌生的灼热在他身体里浮动,额头上开始冒出细密的汗。 他已经意识到之前的茶可能有什么问题,想起身去找程慕北,但刚撑起桌子,身子却开始发软,蹭着桌子滑了下去。 沈简生没有中过春药,但曾经在沈家受训的时候也了解过。这并不完全像是中*的迹象。 他的意志力本就比常人坚定,咬牙感受着身体的变化。不用说某处已经有些胀痛,脑袋里面像是关着什么怪物,撞得太阳穴一跳一跳的。 门外忽然传来了轮椅滑动的声音,沈简生精神一下子紧绷起来,汇聚自己的内力翻身到了房梁上。房梁上沉积了许多灰尘,沈简生顾不上找一个合适的姿势,有些狼狈地趴着,竭力控制自己不要发出喘息声。 很快门就被推开了,因为暴雨的缘故,天色并不明亮,子桑竹这一推门光亮漏了进来,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 沈简生敏感地发现,空气中漂浮着浅淡的甜味,应当是子桑竹带进来的。 他在打什么算盘?已经逼到这种用下三滥手段的地步了吗? 沈简生意识渐渐有些模糊,暴雨没有停歇,噼里啪啦砸在房顶上,天气还有些闷热,凉意又强行灌了进来。沈简生对这些的感知都已经迟钝了,只觉得身体中那团火快要燃起来了,汗珠从他的额头上滑落,滑到睫毛上一眨就糊了眼。 下面的子桑竹四处搜寻了一圈,才迟疑着出声,“简生?” 子桑竹在房间里呆得时间越长,那股甜味就越重。沈简生心头焦躁只能握紧拳头,指甲嵌入了掌心,才得以保持一丝清明。 “简生?”子桑竹还在不甘心地找沈简生,“沈大侠?” 但很快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响起,“子桑兄,不知道你在这里干嘛?” 听到这个声音,沈简生强打起了精神,只见一袭红衣的程慕北靠在门上,抱着胳膊看子桑竹。 子桑竹脸色并不好看,“简生不见了。”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