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说的很认真。谢怜和引玉都愣住了。 这小孩是谁,不言而喻。谢怜不禁叹道:“奇英真是个武痴。天生的武神。” 虽然这时候,旁人都觉得权一真是个脑子有病的小孩儿,谢怜却感到十分亲切。 因为,对一样东西,首先要“痴”,才有可能成“神”。 就这一点来说,能理解这份痴劲的人,就还算有点潜力,有点意思;而不能理解的人,只会嘲笑“有病”“傻瓜”的人,从这一刻开始就已经可以判定,在这条路上是没有希望的了。 引玉愣了愣,又笑了。不过还没笑多久,下一刻再次被一团泥巴糊到脸上,忙道:“喂!我说了不要打我了……听我说!那——要不要拜入我门这里,来学怎么打架?” 闻言,权一真动作停住了,一团泥巴抓在手里,不知道有没有飞出去。而谢怜没看到他有没有丢出去,因为,紧接着,此刻石壁外的引玉便“铛”的一声,把地师铲钉在了了墙上。 他没有真的铲下权一真的头颅,但那锋利的金属贴着权一真的脸一擦而过,危险至极。 藏在权一真头发里的那只银蝶稳得很,虽然没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击惊得飞起,但谢怜右眼看到的画面却惊变了,他不禁脱口道:“别!” 花城则似乎早就料到会如此了,道:“看吧。的确有这个倾向。不过目前杀心还不重。” 权一真只露出一个脑袋在外,道:“你要杀我?” 引玉没说话。 权一真仿佛很疑惑,道:“我做错什么了吗?” 谢怜也道:“他干了什么吗?” 花城道:“难说。哥哥自己看吧。” 语毕,谢怜右眼前又显出了一座白墙黛瓦的道房。引玉看起来比之前稍长几岁,正伏在道房,旁边围了一大圈告状的同门,义愤填膺: “引玉师兄,权一真他吃相太难看了!每次吃饭撒得到处都是,饭量还比别人大三倍,活像个饿死鬼,一个人霸占饭桶弄的别人都吃不好!” “引玉师兄,我没法跟他一块儿住了,我要换房间,他起床气那么大,我天天都担心他一脚踢断我肋骨,惹不起惹不起!” “引玉师兄,我不想跟他一组了,这小子从来不配合别人也不顾及别人,只顾自己乱打一气出风头,我宁可跟最差的师弟组队也不想跟他一道!” 引玉听得头昏脑涨,道:“好好,那,不如这样吧,我先调查,调查之后,我再考虑怎么处理,你们先回去吧。” 拍桌告得最凶的当然就是鉴玉,他显然不满意这个结果,道:“引玉,你当初真的不该让师父把那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