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新月点点头,喝水似的又喝了好几杯:“不是闹掰,是一拍两散了。我的确不太开心,也许你有什么好玩儿的东西能让我心情好点儿吗?” 宋景恒从靠坐着的沙发上站了起来,又伸手去拉赵新月。 “你算是找对人了,寻开心,我是专业的。” 两个人都喝得有些多了,跌跌撞撞就往外跑,正撞上一头红毛的saki拎着贝斯往里走。赵新月推了把saki,宋景恒扯了把saki的衬衫领子,趁着saki没反应过来,两个人前仰后合地就往外跑,气得saki飙了脏话。 “这两人没结账吧?tm的两疯子。” 宋景恒带着赵新月从酒吧里跑出来,直接就去了熟人开的鸭店。 他指着赵新月跟熟人说:“这是我女朋友,你可别敷衍她,把头牌全叫上来,懂?” 熟人表情一言难尽地看着这对情侣,像是看到了两个精神病患者。但有钱不赚是傻子,她收了宋景恒的钱,当即叫了二十个盘儿靓条顺的鸭子出来,一字排开了站在赵新月面前,挨个脱了上衣让她摸胸肌。 赵新月摸了二十个鸭子的胸肌,觉得不过瘾似的,干脆把宋景恒的外套脱掉,衬衫也扯开,连他一起摸了。 “宋景恒,我觉得你的资本比他们雄厚多了。”她由衷地夸赞道,“好大,手感好棒。” 宋景恒周身弥漫着酒味儿,一边任她摸一边放荡地笑:“喜欢?喜欢随便摸。” 两个人从鸭店里出来,站在路边被夜风一吹,都显得有些茫然。 “不过瘾的话,再去下一家?”宋景恒言语间透露着些困意,“但是我困了,真去下一家的话,你玩你的,我得睡一会儿。” 赵新月摇头。 路边的绿化带旁铺着张报纸,大概是周边小区的大爷散步的时候铺来短憩的。她干脆坐在了那张报纸上,缩成了一团,像是只没人认领的流浪猫。 “不玩了,累了。”她慵懒地说道,“玩来玩去,差点把自己给玩进去了,就很烦。” 风吹着她的发丝,越发衬得她褪去了平时的嚣张,看起来竟然又徒增了一分风情撩人。除却有些意兴阑珊的表情外,这幅画面倒也算得上是赏心悦目。 宋景恒低眸看了她一会儿,忽然笑了一声。 “别不玩啊。其实你提分手以后,我想了很久,似乎除了你以外,我再也找不到和你一样谈得来、又招我妈喜欢的合约情人了。” 他脱掉了上身的外套,披在她洁白的肩上,又有些认真地说道:“既然你现在又恢复了心如止水,要不我们换个玩法?” 赵新月抬眼:“玩什么?” 宋容屿那张俊美风流的脸上露出一抹别致的笑。 “玩契约婚姻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拢了拢赵新月肩上的外套,说出自己似乎考虑了很久的话。 “正好我妈催得厉害,你是最合适的对象。照样我不管你,你不管我,我们以这个为前提,结婚吧。” * 一个月过去。 宋容屿对赵新月的厌恶没有随着时间减少,反而越发鲜明。 像是沉在水底的船,时间越久,水干得越快,船帆露出水面的部分越多。 从来只有他玩弄别人感情的份,什么时候轮到别人来玩弄他的真心? 尤其是在他真正动心以后,将他的忐忑和尊严尽数踩在脚底,狠狠碾压,让他尝到了心脏被刀刻斧凿的滋味。 在做出这种事情以后,她还敢每天和宋景恒出去厮混。他们开游艇出海,夜晚在海边烤肉,白天在当地购物,无论去哪里,身边总是围绕着一群漂亮的男孩儿与女人。 他们不止将奢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