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呸,真不吉利。但却令谢玉璋无法反驳。 尤其是,林斐说:“我们最应该做的,不就是多听、多看、多思吗?知道的越多,才越能做出正确的选择啊。” 谢玉璋哑口无言,只得道:“你去哪里,都必须带着护卫。尤其是夏尔丹那里。” 林斐含笑道:“当然。” 谢玉璋只能恨恨看着她带着侍女们去了。 阿史那这么多的儿子,林斐一天都跑不完,足足用了好几天的功夫,才都打点到了。 转回来,便把重要的人都认得差不多了。她建了专门的册子,把那些值得关注的人都记录了下来。 “你那梦里,我做这些了吗?”她问。 “没有。”谢玉璋说,“那时候我们没想这么多。走礼的事情,我们也没揽过来,都交给袁令了。” 结果袁聿不过半年就暴病而亡。失去了一个能干的臂膀,谢玉璋这里乱了一阵,林斐才把事情理顺。又因也没有合适的人能提拔起来做家令,许多事便由林斐这少女接手过来。 在那之前,她不过是管管谢玉璋身边的事务而已。 谢玉璋回想起来,林斐的磨砺与成长,便是从这里开始的。 谢玉璋把额头贴在了林斐的背上。 林斐正伏案书写,被她一靠,笔在纸上划出斜斜一道,无奈道:“别闹,做正经事呢。” 谢玉璋探头去看:“写什么呢?” 纸上却写着“家令袁聿”四个字。 林斐道:“把重要的事件都记录下来。所以袁令是从现在算起半年左右的时候病倒的是吧?” “不到半年,我记得……好像不是四月就是五月。”谢玉璋说,“突然就上吐下泻,包重锦给他开了药,吃了也没管用,一下子人就去了。” 林斐颔首道:“所以先前在宫里,你让我往太医院送的那张单子里,着重写了这个症状。” 谢玉璋道:“我便是为着袁令。我想着咱们这回把药材带足了,又从民间额外招募了郎中来,到那个时候咱们全盯着他,吃喝饮食都要小心,断不叫他将命丢在这等病上。” 林斐道:“好。” 提笔记下“四至五月,饮食”。 写完,她问:“马建业什么时候动手?” “不急。”谢玉璋说,“我要自己动手,我还得练练。” 林斐蹙眉:“又不是没人,做什么自己做那等事?” 谢玉璋却说:“因我深恨他,若不亲手杀了他,实在意难平。” 林斐沉默了一阵,说:“好,我陪你练。” 谢玉璋笑了。 “现在太冷了,没法出门。”她从背后抱着林斐,整个人贴在背上,开心地计划,“等开春,我们一起,让大家都练,便不说能骑射,也得强身健体,以后我们会遇到很多事的,最差的也得能骑得了马会逃命才行。” 林斐便掰着手指头数:“不会骑马的只有小雅、紫堇、蓉蓉、苏合和熏儿,其他人都会的。” 云京贵女好冶游,爱蹴鞠爱马球,是以身边侍女多会骑马,甚至有些骑术颇精。 谢玉璋和林斐从前都是个中好手。谢玉璋重生后,更是有十年草原生活的底子,马术一道,已当得“出色”二字。 “那就好好练她们几个。谁都不许躲。”谢玉璋说,“狠狠练!” 谢玉璋说得凶狠,林斐感受到的却是她对侍女们浓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