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来做?! 白苏墨看了看他,心底知晓,只有她能做。 白苏墨上前,两边的侍卫都莫名看向她。 渭城城守更是瞪圆了眼睛。 他虽说知晓白苏墨是京中高官家中的家眷,也同褚逢程关系走得近,但在渭城城守眼中,白苏墨也就是个噗通女眷,但眼下,她这是分不清楚什么形势吗? 这时候上前,别说同时惹怒褚逢程和沐敬亭,便是被苑中的侍卫误伤都是有可能的! 这是又来一个祖宗! 渭城城守只觉自己命苦。 他原本就不想掺和其中,能躲在一处装手足无措已是不易,可眼下,偏偏都是不想他安身的。 白苏墨是女眷,渭城城守心底良心过意不去。 他已让府中算是最得力的丫鬟去伺候她了,当下,渭城城守朝着白苏墨同芍之道:“芍之,快拦住,快拦住!哎呀,这个时候来这里做什么!没看到这里不让出入吗!” 渭城城守已算是委婉。 芍之亦为难。 夫人要来,她怎么拦得住。 渭城城守知晓又是个主意正的,芍之是顶不上用了,他也未必见得惯用。 随她去吧,他已仁至义尽,能护得都护了,她一个妇道人家看到这种事情不躲得远远地,非要瞎掺和,也是自己找的。 渭城城守所幸看开。 白苏墨继续缓步上前,并未搭理渭城城守。 拦在偏厅门口的侍卫们都面面相觑。 这其中有压根就不认识白苏墨的,有跟在褚逢程身边,这两日见过自家将军同这位夫人关系融洽的,也有军中多年,认识国公府这位白大小姐的。 当下,见她缓步上前,似是天生自带了一股说不上来不怒自威一般,临近外围的侍卫下意识将佩刀放低了些。 眼下褚逢程和沐敬亭都在偏厅内,这偏厅外也没人好拿主意。 白苏墨就这么走到跟前,他们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还要警惕对方的人趁机突围,总归眼下的局面是复杂微妙得不得了,人人焦头烂额。 反倒白苏墨这里,都知晓不应当为难。 偏偏,白苏墨认出其中一个人来。 沐敬亭此番是代爷爷前来朝阳郡主事的,也自然有爷爷身边的亲信跟着,这其中就有一人守在偏厅外,白苏墨在国公府中见过。 白苏墨微微蹙了蹙眉头,肯定道:“我见过你。” 那人原本还不敢确认,白苏墨开口,当下收了佩刀,恭敬拱手,低头朝白苏墨道:“末将眼拙,没认出白小姐,小姐恕罪。” 这人是沐敬亭身边的人,明显是围在偏厅外,想要攻进去的这群人的首领。 首领如此,他身旁的人也都跟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而后都纷纷效仿:“见过白小姐。” 至于这白小姐是谁,不少人心中已猜出了七七八八…… 国公爷姓白,莫非是国公府的白苏墨? 若不是,方才将军也不会如此恭敬。 国公爷在苍月军中是何等威望! 这些士兵自然都对白苏墨尊敬。 而沐敬亭这边的侍卫如此,褚逢程阵营中那些守在偏厅的士兵却都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他们是都见过这位白小姐,可她究竟是谁,却也未听少将军提起过。 照说,是少将军的朋友,应当也是站在少将军这边的,可见对面这群士兵的恭敬模样,又让人新生不解。 “让我进去。”白苏墨声音不大,却笃定。 褚逢程这边的人愣住。 沐敬亭这边的人都看向先前的首领。 那首领面有难色,可很快抉择,拱手低头,让她上前。 身后的人也跟着照做。 轮到对面守着偏厅门口的褚逢程的亲卫军心头骇然,竟然真都听她的了。 她是谁? 但沐敬亭的人如何他们管不到,可先前少将军吩咐守住偏厅门口,他们便好死守偏厅门口,断然没有听一个妇人的话让开的道理。 “夫人不要为难我们……”褚逢程这边为首的人艰难开口。 她是少将军的朋友,于情于理,他都要告知一声。 不仅他,他身后众人也是这番模样。 那瘫在一处的渭城城守更是已经惊呆了,一张嘴长开就似怎么都合不拢一般,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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