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莫不是以为本宫脾气好就能容忍你胡说八道?” “殿下,这几年来,我们一直在给宴北哥治病,本以为他已经痊愈,但到了京城之后,他的病又反复,究其根本,还是因为他在来京城之前梦到殿下的事。”她道,“或许宴北哥已经跟殿下说过,他在去年年底,画了一副画像挂在房内,当时的我们谁都不认识画像中的人,就算是问宴北哥,他也直摇头,只是说在梦中梦到了此人,并不知其人姓甚名谁。” “后来遇见了九殿下,我们才知道宴北哥梦中人是谁。”司徒舟兰停顿一瞬,随后道,“宴北哥并不是喜欢男子,只是比较在意殿下而已。” 听完她的话之后,温禅只觉得脑壳疼,司徒舟兰一口一个宴北哥,令他无比烦躁,甚至连梁宴北到底得了什么病,也不想追问,只道,“本宫给你出个主意,或许你的宴北哥是中了妖法,你回去之后把他画的画像给烧了,他就能醒悟了。” 他又道,“看在你是梁宴北的旧识的份上,本宫姑且饶你这一回,若是还有下次,本宫便治你大不敬之罪,扔在牢里蹲个十年半载。” 看你还怎么打梁宴北的主意! 司徒舟兰被吓住,僵直了身子不敢动弹,温禅便拂袖离去,带着怒气的步子回到百花楼下。 彼时梁宴北已经将花球摘到手了,正在与单柯说些什么,眼睛时不时往这边看,待温禅一走近,他瞬间就看见了,立即断了跟单柯的对话,迎到温禅面前。 然而温禅这个时候正在气头上,想起方才司徒舟兰说的话,再看见梁宴北,就更气了,还不等梁宴北开口,温禅就冷笑一下,从他身边径直走过,无视了他。 梁宴北一头雾水,转头又跟上,小声喊道,“殿下。” 温禅充耳不闻,在几人的注视下走到阿福面前,见他怀里还抱着梁宴北雪白的大氅,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劈手夺过,一把掼在地上,面色冰冷的对阿福道,“回宫!” 说完脚步不停,直直的往外走,百姓们很敏锐的看出九殿下的情绪不对劲,纷纷避开一条路,温禅走得畅通无阻,脚步又快,不一会儿就走出了玉扶街。 梁宴北一脸莫名其妙,一手抱着花球,弯腰捡起了自己的大氅,对单柯问道,“殿下这是生气了吗?” 单柯吓得不轻,愣愣道,“看样子是挺生气的。” 他沉吟一瞬,“你和舟兰收拾收拾,准备回金陵吧。” “表哥!我们才刚来啊!”单柯脸色一变,惨叫一声,“况且这事与我无关吧。” 梁宴北披上大氅,低头看了看手中的花球,转手藏进了大氅中,一抬头就看见司徒舟兰缓缓走来。 他道,“走吧,我带你们去衙门。” 温禅一路气回了宫里,阿福好奇司徒舟兰到底跟主子说了什么,却又不敢开口问,也憋了一路, 带回到禧阳宫之后,温禅就直接进了大殿,门一关,谁也不理会。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