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正在为墨肱玠略阵,他不知敌将那边,端王已经开始打他的主意,只见打斗中的两人,飞身而起,脱离了马匹,于空中战的甚是激烈。对于近战来说,尤其不在马上,墨肱玠手中的长.枪,就有些碍事,而敌将手中所握的那双锏,滑不溜鳅的,有些克制长.枪。 但祸兮福所依,福兮祸所伏,墨肱玠与对方来将打了数十回合,此刻一边交战,一边想办法,眼睛上三路,下三路,把对方全锁定,仔细地观察,倒是想出了一个诡计,但不管阴谋阳谋,或者是用了何办法,只要能胜利,也算是他的本事。 眼看着敌将的双锏砸来,墨肱玠闪身躲开,以长.枪背在身后,虚晃了一招,看似是硬碰硬,为了抵挡对方的兵器,不得不为,但枪杆较软,又有韧性,如何能与双锏正面对拼,遂他从使至终,都没有想要打在双锏上,而是枪杆一弹,如鞭子一般,打在了敌将的手上。 并且墨肱玠计算过角度,枪杆击在一只手上,又反弹击向另一只手,致使敌将‘唉呀’一声,疼得松脱了手中兵器,双锏掉在地上,砸出了两三个大小不一的坑。如今没有在马上,对方一个千斤坠,迅速落地,就去捡拾掉了的兵器,墨肱玠目的达成,哪容得他再嚣张,以长.枪一挑,直指敌将脖颈,眼看着便要刺上去了。 对方为了躲避,就地一滚,墨肱玠此时也轻轻飘落地面,转了一个身,手中长.枪舞的生风,枪头不断颤动着,左突右戳,不给敌将机会,打的对方步步后退,狼狈不堪,没一会的功夫,敌将连头盔都掉了,吓得屁滚尿流地,连马匹也顾不上,就往自己阵营跑。 墨肱玠飞身而起,旋转着一个侧跟头,枪尖瞬间扎在敌将的背心上,来了个透心凉,再然后他高举长.枪,站在两军阵前,以表示自己的胜利。 “嗯,这小子还可以,不过仍有成长的空间。” 平王默默说了一句,虽没有出声夸奖,但也差不多了。 “父王可以当着他的面说。” 东方不败听闻平王之言,回头面无表情地说了一句,本意倒是想缓和一下平王对墨肱玠的态度,毕竟听其意思,好不容易不再任性。 “哼——” 果然,嫁出去的儿子泼出去的水,平王略有些不爽地冷哼,稍微有些傲娇,完全忘记方才说的话,仿佛自己对墨肱玠的欣赏,从来没有过似的,想到儿子竟然给那小子缝制衣裳,到底意难平,好想打人。 以往的平王到底有多英武,东方不败难以知道,毕竟别人的传言,终究是传言,他没有原主的记忆,遂也难以知道对方是如何与白向楠相处的,别人说的只作参考,并算不得数。而他只看着如今又瞬间犯病的平王,微微有些怔愣,感觉父子之间的关系,莫名的更亲近。 这些不是他所期待的,但意外的感觉还不错,若有所思的东方不败,转回头继续为墨肱玠略阵,敌方端王那边又派出一位将领,正是先前被其父王问话的端王嫡长子。 这位一上来,就让墨肱玠下去,表示他要找红袍小将,话说出之后,让墨肱玠好好地打量了对方一番,结果不看不知道,一看立马笑了,两人也算冤家路窄,曾经还交过手。 “你还不配与他动手,本将就可以了结你。” 墨肱玠没有听从对方的话语,而是直接冲了过去,逼对方出手,他想的其实挺简单,这是他施展能力的战场,就像公孔雀开屏,吸引雌性一样,纵然他知道东方不败并不惧对方,也没想要是个阿猫阿狗,都可以与东方不败一战。 端王嫡长子实在是没想到,墨肱玠连声招呼都不打,就一枪刺了过来,连忙调转马头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