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就忘记了出门的本意,待赶着马车回到钱宅,看到住在定边侯府别院时,伺侯在院中的一个仆从,这仆从也正巧是他从黑衣刺客手里救下的那位。 除他之外,还有一个中年的哥儿,东方不败进门时,两个人正怀抱着行李包袱,坐在厅里的椅子上。 染七和染一恺都不在,高芸竹和钱永清办事未回,只有银琰坐在两人的对面,不擅与普通人相处的他,全身不断散着冷气,面沉如水,一句话也不说,把厅里的两人冻的尴尬万分,颇有些后悔来了这里。 也就是这时,东方不败来了,他虽也冷淡,却不会像银琰似的,明明气的想暴跳如雷,却憋着不发作,外表愈冷,内心活动愈热,整个人大概气结地快冒烟了。 看到东方不败,银琰眼睛一亮,连忙起身,粗着嗓子说道,“可算回来了,他们是来找你的,我先走了。” 说完之后,好似怕东方不败挽留他一般,银琰飞也似的急步离开。 东方不败不明所以的看了眼银琰的背景,不知道他如此反应,实属染一恺的打压所致,那厮仗着是染七兄长,看不下去自己的同胞小弟,还是个未及成户礼的小哥儿,便整天围着银琰转悠。 染一恺承认他挺嫉妒的,惹不起东方不败,他还斗不过那胆敢叛出银月族的小子么?于是,染一恺便各种找理由,打发银琰,远离两人。所以知道自己占了人家小哥儿大便宜,还不小心亲了,坏了对方清白的银琰,刚想着要对染七好些,却被染一恺恶意从中作梗,两人连接触都突然变少了,银琰能高兴的起来才怪。 不知道银琰的烦恼,东方不败目送对方走了之后,就转脸朝向厅中的两人,有些疑惑不解,以为是墨肱玠又有什么事,遂开口询问道,“不知两位前来,所谓何事?可是小侯爷有什么事?” 那仆从和中年哥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还是仆从起身上前,打量了东方不败数眼,不确定地问道,“你是东方公子?” 东方不败摘下面具的脸,定边侯府的人并没有见过,因此这仆从很是不确定,他再瞅了眼东方不败额间的那抹红点,就更是吃惊了,简直不敢置信。 定边侯府所有的人,上至主子,下到仆从,都以为东方不败是位爷,可现在瞧瞧,他看到了什么,对方竟然是个小哥儿,而且俊美无匹。 “自然是本座。”东方不败找了个椅子坐下,这才回答道。 话落,只见那仆从忽然转身,直接跪到东方不败面前,祈求地说道,“东方公子,求你收下奴才吧?” “这——”东方不败感觉莫名其妙,想着对方不是墨肱玠定边侯府里的人么,怎么反而来求他收留?思来想去,这事都有些诡异,再怎么样都轮不到他呀。 “起来说话,你可是在定边侯府犯了什么过错?”除非犯错被罚,还是大错,才会被发卖出府,但以定边侯管家的仔细,定然不会让人跑来他这里,百思不得其解,东方不败只能盯着对方,让那仆从自己说清缘由。 摇了摇头,仆从得到允许,方缓缓起身,在东方不败的伸手示意下,又坐回了原来的椅子上,只是这回姿势略有变化,并没有坐在实,大概也就坐在椅子的边缘上。 同时,仆从解释道,“禀东方公子,奴才是定边侯府的一名下等仆人,身份低微,本来小命并不值钱,可前几天方得知,那日别院来刺客时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