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也会让他们脱一层皮,你姐姐的仇咱们自己报,不会让她死的不明不白。” “嗯。” 靳燃小心地埋头在裴行遇颈窝里,闻到一股微苦的石斛兰气味,他前面二十年都是个混账,疯起来能把天捅个窟窿,可越调查越觉得前方是无底的深渊,头一回感觉到了什么叫怕。 “裴行遇。” “我在。” “我们会不会一直在一起?” “会。” 裴行遇回答的毫不迟疑,靳燃轻轻“嗯”了一声,就连几次上战场面临生死都没有怕过,这一刻却露了脆弱,“不许食言。” “骗你是小狗。” 靳燃一下子笑出来,“哎呀糟了,大美人学坏了。” 裴行遇故作不解地问他:“我怎么学坏了?” 靳燃抬起头说,“要是在以前你肯定会说,一诺千金绝不反悔跟语文老师似的冲我安排成语,不会开玩笑。” “你这么了解我呢?” 靳燃骄傲地“哼”了一声,“当然,我都深入了解过了。” “你还深入了解过?有多深入我听听。” 靳燃咬着他的耳朵低声说,“最深的地方我都去过了,你不是咬着我的肩膀喊太深了吗?这才多久就忘记了?” 裴行遇瞬间反应过来,耳朵被他亲的通红,手指都觉得发麻,不大自在地说:“别说。” “快点好,我想要你。”靳燃一口口舔舐他的耳朵,比舔吻任何地方都还要令他战栗,呼吸送进耳蜗,偏偏还要去挑战他的心理极限。 “你咬着我不放的时候我恨不得直接把你干到死,你都不知道自己这张清冷的脸在眼角染上情欲的时候有多好看,背对着我承受的时候让我死你身上我都乐意。” 裴行遇见识过他那晚的凶狠荤话以为能接受了,现在听还是觉得羞窘,靳燃偏偏就能把这些赤裸的欲望说的那么直白令人颤抖。 “不许说了,再说我生气了。” 靳燃齿尖咬着已经不能再红的耳垂,权当腺体来咬,弄得裴行遇呼吸乱七八糟却怕带动伤口不敢动,只好由着他兴风作浪。 “老婆,我想在紫微垣要你,让你坐在我身上指挥,小心翼翼地不敢让人看出异样,其实已经咬到不能更紧了,或者在你跟步虞说话的时候,被我压在舱门上拼命咬嘴唇不发出声音,却又不得不回应他的话。” “还说!” “你可别求我,越是求饶我越想折腾你,你穿军装的样子又冷又难以亲近,我就想把你弄脏,让你一身欲望。”靳燃说着说着,仿佛真就到了他说的这个场景里,紧接着裴行遇就感觉到有东西抵着他的腰。 “不许胡来。” 靳燃呼吸沉重地握着裴行遇的手,“长官,你疼疼我。” 裴行遇掌心被他烫的一愣,感觉掌中之物跳了跳,似乎又长大不少,头一回磕巴了下,“自己弄。” 靳燃也怕他扯动腺体不敢让他弄,在他手上蹭了蹭,忽然想起来件事儿,“媳妇儿,我有个大胆的想法,你想不想听听?” “不想。” “就听一下?” “不听。” “爹。” “……” “祖宗。” “……说。” 靳燃没顾自己现在的异样,拿出通讯器调整到了孟如钱的信号源上,没拨通,先问裴行遇说:“咱们演习的那个模拟舱是可以修改人身数据的对吧。” “是啊,怎么了?” 靳燃眼睛都亮了,裴行遇有种不大好的预感,“你想干什么?” “你说如果我们在这个虚拟舱的基础上做个升级,将你原本的身体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