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旧嘴不停歇,还没有咬到舌头,而他同样感到惊讶的是,没想到父亲的力气这么大。 他是知道父亲现在在家常常健身举重之类的,可没想到他可以一只手拎着埃弗里的领子,一只手抓住他的手就把人甩到一边去。 他呆愣的坐在原地,直到尤里西斯把他抱了起来。 尤里西斯不管在床上翻来覆去不停喊着腿断了手扭伤了要没命了的埃弗里,只顾着怀中的男孩:「怎么坐在地板上?身体还好吗?」 柯斯莫尚未反应过来,他傻呼呼的望着尤里西斯:「爸爸,你力气好大……」 「是他太轻了,谁叫他那么矮。」尤里西斯声音沉静,彷彿他刚刚丢的只是一袋垃圾,然后又再问一次他的问题:「柯斯莫,你身体还好吗?」 柯斯莫看着父亲,闻着他身上的味道,猛然肩清醒过来自己现在是在父亲怀中,又想起刚刚的事情,下一秒他就脸红了,他傻不隆咚的用力点了点头,话也说不出,有些紧张的抓住尤里西斯的衣服。 尤里西斯看着他那样,反而担忧起来,他才想再仔细问一下,一旁的埃弗里又叫起来。 「他好的很啦!」已经呈现大字型躺在床上的埃弗里胡乱踢着腿喊着:「我可不好!尤里西斯学长!博士!您真是太坏了!居然这样欺负你的家庭医生!你的学弟!我刚刚可帮你的孩子看病呢!您太坏了!还说我矮!太过分了!我的心都要碎了!碎光光了!呜呜!才一百六十三公分错了嘛!还不都是我妈妈的错!妈妈!尤里西斯学长说都是您害的!您害我这么的矮!」 「埃弗里,我跟你差了五届,所以跟你在学校的关係并没有很亲密,也不是你的直属学长,还有我知道令堂有一百六十五公分,之前她跟我说过的。」冷静的回答着埃弗里的问题,尤里西斯摸了摸柯斯莫的脸,语重心长的说道:「宝贝,埃弗里医生是个全身都是坏榜样的大人,千万别学到他。」 「什么!太过分了──」 「柯斯莫,你真的没事?」对于埃弗里的疯言疯行,尤里西斯听而无闻视而不见的懒得理,他只关心着怀中满脸通红的孩子,他将额头贴向男孩的,「你刚刚有些中暑跟脱水,你知道吗?别闪开来,柯斯莫,我得看看你的体温。」 「爸爸,我没事。」慌张的晃动着头,柯斯莫也想跟埃弗里一样大叫了,「真的!」 「他没事啦!」埃弗里跳下床,用力的跺跺脚:「我刚刚可是帮他看过了!还打针呢!尤里西斯先生!您这样是在否定我的医术!」 「不,我没否定,只是质疑。」尤里西斯冷哼一声如此回答,埃弗里顿时蔫不唧的像是被霜打冻的葡萄。 被霜打冻的葡萄医生埃弗里最后嘴里含着一串话又替醒来的柯斯莫检查了一会身体,身为父亲的尤里西斯在后头严谨的盯着他瞧,以防他又不规矩起来。 「噢,这不公平,太不公平了,我是个家庭医生!不是犯人!亲爱的先生,您这样一直盯着我瞧,彷彿我是个猥褻犯!我才不是呢!我是全世界最喜好和平还有喜欢爱与正义的好医生!okay!」埃弗里用着小型仪器检测着柯斯莫的体温:「还有,我就说他没事的!您看看,数值都很正常!他除了瘦小一点,其他方面绝对是个健康的好男孩!」 「你讲话不用每句都加重音,我想我会勉强认同个百分之三,但现在,我不这么认为。好了,放下你的手,不要一直摸我儿子的脸。」尤里西斯深手拍了拍埃弗里的手。 「他脸好摸啊!」埃弗里坚持不放。 「这不构成你摸他的理由。」 「他可爱!所以我摸!要知道的,不漂亮的傢伙我还不屑碰呢!」 「埃弗里,猥褻未满十四岁的儿童是犯罪的……」尤里西斯有些语重心长,但说完这句他自己的心脏跳了下,他刚刚才跟柯斯莫……尤里西斯不免庆幸他现在是透明的,任谁也看不到他脸红。 「嘿!谁猥褻了!科学家,猥褻这词不是这样解释的!」埃弗里医生不开心了,他用力抱住柯斯莫,连尤里西斯都来不及阻止,而一旁被谈论的主角,柯斯莫,早就放弃理这两位大人了。 或者该说,他喜欢会这样跟埃弗里医生拌嘴的父亲,他含笑的看着两人,这表情让尤里西斯觉得有些侷促不安起来。 「你该看看镜子里你的表情跟动作的,埃弗里。」尤里西斯嗤笑了声。 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