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拿了七个半公分,首日告捷。 回去的路上,薛绒就和田春秋开始商量什么东西好吃,晚上回去吃点什么东西。 景元看着十分狼狈。的确良衬衫上沾满了污渍汗水,整个人不复前几天气宇轩昂的样子,垂头丧气的。 陈敬之倒是一如既往的冷着脸,一副厌世的样子,看不出深浅。 两个人嘀嘀咕咕好久,也没见景元和陈敬之吭声。田春秋便转向两人,问道:“你们怎么都不说话?” 景元耿直回答道:“我不想说话。” 田春秋拧眉:“为什么?” 景元苦笑道:“今天不是干活嘛,我什么都不会,跟着老知青一起干活儿,碍手碍脚的。” 田春秋惊了:“就这么点事?!” 景元点点头。 这点事在春秋看来确实不是什么大事,她潜意识就这么觉得。做不好就往好做呗,可要让她安慰,她就有些词穷了。 为难之下,田春秋求助的看向薛绒。 薛绒想了想,心说觉得自己不行就找出来个更不行的呗,只要有比自己还惨的存在就行了。 薛绒挑眉:“碍手碍脚算什么,你是没见我在地里狼狈的样子。锄头举起来都差点挖到自己。” 她说着,还瞟了陈敬之一眼,这人比她还惨。最开始慢吞吞地和她齐头并进,后来看着就像蜗牛慢爬,纯粹的自暴自弃。 景元笑道:“可是你是女生啊?没干过活儿,这样很正常的。” 田春秋不爽了:“女生怎么了?我也是女生,照样甩你们一条街。” 景元笑着附和,心里却道田春秋这样的女孩子。一百个里面都不一定能出来一个。 薛绒也笑着夸奖:“春秋这样厉害的女孩子,一百个都不一定出来一个。” 田春秋受了夸奖,也高兴道:“对呀对呀,我从小就力气大。” 陈敬之掀了眼皮看了他一眼。这还有个干活更少的人没说话呢。 陈敬之继续坚持以前的沉默是金原则,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爱咋咋地的意思。 薛绒在一旁笑吟吟的。这陈敬之放到后世就是典型的厌世傲娇少年。 田春秋一脸生气。这说话说一半又不说了,问他又不吭声,都是些什么人。 晚上有的是工夫,不用着急送饭,便可以慢悠悠地从容着做菜。 曾有《西湖词》云:“小泊湖边五柳居,当筵举网得鲜鱼。味酸最爱银刀鲙,河鲤河鲂总不如。”这便说的是西湖醋溜鱼。 清梁晋竹《两般秋雨盒随笔》有关于西湖醋溜鱼的记载,相传是宋五嫂遗制。 杭州西湖有不少餐厅,大多都是有西湖醋溜鱼这道菜的,但都做得和古籍所记的相差甚远。浓汁满溢,大量加糖之下,不显得腻歪都算好的,更别说清淡味道。 薛绒的西湖醋溜鱼便是吃遍了杭州西湖边的餐厅,在一家私房菜老厨跟着学做的。 既是西湖醋溜鱼,便是在西湖边直接网鱼取鱼做出的一道菜。这会虽然没有西湖的鱼,但也有青川河中捞来的草鱼。 白云村处于鱼米之乡的腹地,不像北方那般粮食匮乏,基本上每天可以吃白米白面的,这也为薛绒做菜做饭提供了极大的助力。 西湖醋溜鱼做着看起来相当简单。选取长不过尺,重不逾半斤的草鱼,一刀毙命。去掉内脏鱼鳞,收拾干净后放在沸腾的开水里面煮。熟了便可以起锅,勾芡调汁,浇在鱼上,便可以上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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