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都是真的?”文老爷子抚着文小宝肩头,抬头看向有些站立不稳的任妃妃。 “爷爷,你怎么不信我?我会骗人吗?这个女人也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我看她不熟就请她离开,谁知道她突然就推我!呜呜呜——爷爷,我差点就死了。” 文小宝哭得声嘶力竭,那副委屈的样子看了就叫人不忍。 文老爷子从小就疼这个孙女,看她吃了这么大亏,又哭得这么伤心,脸上不由得就带了些怒。 “让她过来把事情说清楚。”文老爷子看向身边勤务员。 赫连羽扶着还在瑟瑟发抖的任妃妃看向缩在亲人怀中的文小宝。 两人同时落水,所有人都奔着那边去了,如果不是他下去,有谁会记得还有另一个也在池子里泡着吗? 现在文小宝嘴一张,所有人眼中都隐含着谴责望过来,仿佛她说的就是金科玉律一般。 “你有做过吗?”赫连羽突然开口。 任妃妃红着眼眶,轻轻摇了摇头。 还在滴水的发丝轻摆,甩下几颗冰冷的水混着滚烫的泪珠打在赫连羽手背上,让他心中不由得一颤。 “没做过就行,干嘛要哭,没出息!”赫连羽拽下她头上的毛巾胡乱往脸上凑了两把。 他粗鲁的手法把脸蹭得生疼,可是任妃妃却一声不吭地接过毛巾,轻轻擦干眼角的泪水。 是啊,没做过为什么要哭?真没出息。 感觉到赫连羽的手臂把她揽得更紧了些,任妃妃的心渐渐踏实下来。 只要他信她,就算被冤枉又如何,这些人她不认识,随他们去怎么想。 刚刚还拼了命去救文小宝,任妃妃觉得自己真是傻得冒泡。 “您能跟我过去说明一下情况吗?”勤务员站在任妃妃面前,目光有些迟疑。 他打量着赫连羽揽在任妃妃肩头不放的手,接着又扫了眼他那张阴沉的脸,心里头打起了小鼓。 作为文老爷子身边的勤务员,他对赫连羽的了解的比一般人更多。 赫连羽出入文家一般都是来见文老爷子,因为两家是世交的缘故,他从来都是彬彬有礼。 不论文老爷子提什么要求指示,他莫不是欣然领命,从不提半句为难。 要不是因为这个,文老爷子也不会动了把文小宝和他凑成一对的心思。 不光是因为他的家世能力,最重要的是赫连羽从来恭顺的态度让文老爷子觉得自己能把这个事给办出来。 对女人没兴趣又如何?只要他文老爷子发话,赫连羽怎么也得掂量一下,最终还是得把事应下来。 可是看到赫连羽刚刚的眼神,勤务员突然有些拿不准了。 “用不了一会儿,说清楚就好了,这么多人做证,也不会冤枉了谁。您说是不是。” 想到这里,勤务员口气越发松缓了些,最后一句还是看着赫连羽说的。 不管他的直觉对或不对,话说得和软一些总归不会错。 “你想过去解释吗?”赫连羽看也不看勤务员一眼,低头问道。 任妃妃轻轻掀下盖在头上的毛巾,冲着不远处的建筑上看了一眼。 “既然文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