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竹筒,大概只有小指那般大小,使得水流汇成一股从竹筒里流下来。 陆芩看了眼,她想起网络上曾有人说,每一个来拜菩萨的人都会拿个瓶子接这里的水。 村民把它供为圣水。 另一块石头下,也凹陷进去了一部分,村民又把那儿往外扩张了一部分,方便香客烧冥币。 苏鱼鱼拿着三炷香,轮流对着每个菩萨鞠躬,在第四个时,燃着火星子的香灰落在她手背上。 她烫得“嘶”了声。 孟俊心疼极了,忙帮她吹气,苏鱼鱼说没事,还抱怨了下:“……都怪你,你先前乱说话。” 孟俊轻打自己嘴巴。 苏鱼鱼看了下自己手背,又瞅了眼那尊菩萨,忙拉着孟俊走:“没事没事,红了一点儿而已,有没起泡,这都是正常的。” 庆幸的是。 之后再没出现小意外。 庙穴里两边都有路,大多数的人从这边狭窄的小路来,然后从宽广的大路回去。 —— 回到民宿,陆芩回到房间,这时候已经六点多了。 因为苏苗苗和苏睿的离开,他们退了一间房,所以陆芩跟苏鱼鱼住,莫森林跟孟俊住一起。 苏鱼鱼不是白痴,在路上,她看到陆芩腰间围着莫森林的衣服,她自然明白了什么。 陆芩洗了个澡。 这时候已经接近七点。 苏鱼鱼正在刷微博,见她出来,指了指电视机旁边的红糖水:“喏,你家大叔不知道从哪儿帮你要来的红糖水,挺贴心的。” 陆芩往柜台上看了眼。 她走过去,摸了摸杯身,是温热的,于是端起来喝了两口,就听见苏鱼鱼问她。 “你待会儿还去吗?” “去。”陆芩端着杯子来到床边坐下,无所谓耸耸肩:“我又没有痛经的习惯,顶多就是不舒服。对了,你这次直播多久?” “到十二点。”苏鱼鱼还是有点担心她,摸她的头发:“晚上冷,你确定和我们一起去?” 陆芩白她:“我是个瓷娃娃?” 苏鱼鱼翻白眼比她翻得更厉害,摊床上:“我是说,你平时可能不痛,但受凉了可能会痛。” 陆芩没太在意:“没事啦。” 喝完红糖水,她舒服了很多,就进了洗手间,把莫森林的衣服泡在温水里,搓洗了会儿。 她嘟囔:“还好没弄脏。” 苏鱼鱼平时都八点开播,于是大家都聚集到了楼下大厅,陆芩见莫森林只穿了一件单衣。 她走过去,小声问:“你只带了一件外套吗?” 莫森林低头:“嗯。” 陆芩瞅他的手臂,上手捏了捏,硬邦邦的,但她也能感觉到那衣服很薄,晚上出去被凉风吹几个小时,就算是铁打的肯定也受不了。 她犹豫:“要不你穿我的?” 陆芩又解释:“之前我就想过,这儿晚上可能会冷,所以带了两件厚的,够宽够大。” 然后她蹬蹬蹬跑上了楼。 两分钟后,莫森林被迫无奈地穿上了对他来说小很多的外套,而且粉粉嫩嫩的颜色。 “你就不怕我把你衣服撑坏了?” “坏了再买就是。” 陆芩对衣服不太在意。 民宿门口,苏鱼鱼和孟俊默默地瞅着他俩,那两人有形无形都在秀恩爱,还不自知。 恋爱狗都觉得酸。 苏鱼鱼和孟俊对视一眼。 不甘示弱地也抱着亲了一口。 房主:“……” 这次的旅客都很辣眼睛。 —— 根据白天的打听,苏鱼鱼已经大概知道那口枯井的方向,她这次的目的地就是那儿。 没一会儿。 他们就走进了树林里。 天色黑暗。 周围显得极为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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