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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打他


缩得越紧,长茎摩擦花道得声音便越大。

    乌伯鲁正是给骆驼们系铃铛,听闻芦苇丛中声音举了竹竿便要过去查看,却被祁幕给拦了下来。

    “我家世子正在与人对决,免得伤着你,去喂骆驼吧。”

    “啥?对决?”闻言,乌伯鲁却是将手中竹竿举得更高,面容严肃便要朝芦苇荡冲去,“这里可不能打架,要是惊动了蛇舅母,被咬上一口,神仙难救。”

    祁幕脸一沉,招呼侍卫将老人架走,回身靠在风石上饮酒,最近胯下“死物”频频“诈尸”,害得他总是半夜惊醒,且他看过了,他这根“棍子”昂扬起来,也不比那根白玉茎短,但却半分性欲都没有。

    楚靖抖着身子闭了双眸,他入一下,她便在心中咒骂一句,咒他断子绝孙,咒他万劫不复,但他好似能听见一样,捏着她下巴,盯着她低声:“在骂我?”

    楚靖冷笑,没想到最了解她的居然是身上这畜生!

    顾行冷哼一声,捏着她脸颊左右晃了晃:“尖牙利齿,行径粗鲁,哪有一点儿女人模样,你娘没教过你该如何做女人吗?”

    楚靖猛然睁眼,双眸森冷盯着他,顾行之却是冷笑一声,他知道,他触到这女人的逆鳞了,对于她,他了解的,比了解他自己都多。

    “不管你承不承认,你这身子,甚是欢喜我,与我乃是绝配呢。”他扬眉戏笑出声,冠首抵进花宫深处,使了技巧的研磨戳弄,看她喘息着痉挛,却不送她上高潮,弓了身子退出花口,射在了浅道里。

    他退出身子时,指尖探了探满是白浊穴道,摸索着捏住虫身将其捻死,这虫子本就只是阳血的载物。

    适才他本是想用长根将它抵死在宫口,奈何这黑虫狡猾得很,躲进他孔眼里,害得他差点儿射不出精水来。

    顾行之俯身,捏着白布褛在穴口抹了一把,将染了阳血的白布展开在她眼前晃了晃:“你看,被我入烂了,以后没法再找男人了。”

    “顾行之!”楚靖抓着身下芦苇盯着他,终是微微闭眸沉默下来。

    顾行之起身,将外袍扔在她身上,整妥衣衫神清气爽出了芦苇丛,朝风石旁祁幕道:“莹儿,去给她拿身衣服。”

    闻言,祁幕顿了半刻,撩了撩衣摆遮住腿间棍子,起身去翻包裹。

    看那玉面男人使唤祁幕,桑鹫便觉不痛快,栖身过来一阵连珠炮地嘲讽出声:“完事儿了?正经的官家子弟光天化日猥亵良妇,一日不来事儿可是会死?”

    顾行之抬眸,晲了他一眼,冷声:“你一日不玩儿那些虫子,可会死?”

    “我不虐虫。”

    “你又如何瞧见我虐她了?”

    桑鹫冷哼一声,朝芦苇荡扬了扬浓眉:“声音大得很,以为我没听见?”

    顾行之撩摆坐下,拿过水囊浅饮一口:“男女交欢哪有不出声的,你当我是哑巴?罢了,长得丑,此生你是不会懂这妙趣了,还有,我没虐她,也未有虐人的癖好,我对我家夫人,甚好。”

    “你家夫人?”桑鹫咧嘴阵阵冷笑,声音沙哑又沉闷。

    顾行之眯眸,朝风石上一靠,懒得理会身旁鸦叫似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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