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 重大人绝对是好心办了坏事。 于君珩臻不舒坦,一点都不觉得舒坦。 即使方溯给她上药让她觉得受用无比,但还没疯的彻底,不会因为上药的是方溯就感受不到那种疼。 她是很隐忍的性子,在方溯面前却不是如此,她巴不得方溯心疼她。 布料从身上扯下来事跟扯皮似的,于君珩臻眼泪汪汪地看着方溯,可怜极了。 方溯把药撒上去,道:“你活该你,就你这么作死的,疼死本侯都不心疼。” 于君珩臻拽着她的袖子,细声细气地问:“师傅都不心疼我,那还有谁心疼我呀?” 小崽子别的没学会,说话倒是愈发会往人心口上扎。 方溯挑眉道:“疼了?” 于君珩臻委委屈屈地说:“疼。” “那本侯给你吹吹?”方溯的语气像是在开玩笑。 于君珩臻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耳尖微红。 方溯看她别扭,一笑了之,正要缠上伤口,就听于君珩臻闷闷地嗯了一声。 方溯凑过去,道:“真的?” 越来越乐意欺负人。 于君珩臻本来趴的好好的,抬头亲了一下她的嘴唇,“真的。” 之后又被方先生教了课。 好在于君珩臻认学,这次居然也有模有样,只是恨不得把方溯生吞了。 “你把我嘴堵住了,我怎么吹?”方溯捏着于君珩臻的下巴问道。 于君珩臻下颌滑得像是丝绸,惹得方溯又刮擦了几下。 “这不是放开了吗?”于君珩臻道。 方溯低笑了一声。 于君珩臻虽然躺在床上,衣服褪到了腰以下,一副十足示弱的姿态,眼神却尽是侵略意味。 像是一头狼,伺机而动,只等一口咬断猎物的喉咙。 方溯自然是不怕狼的,相反,她喜欢这种东西。 “那,本侯轻轻的。”方溯道。 方溯温热的吐息凑过啦时于君珩臻整个人都僵住了。 不能动,不敢动。 是她起的头,贸然喊停这样丢脸,于是无声地忍下,等待方溯的下一步动作。 方溯居然真的轻轻吹了一下。 敷了药药的伤口有点麻,有点凉,还有点疼。 这些感觉如同清风拂过,本该不起波澜,却引山洪。 于君珩臻抓着被子,轻轻地说:“师傅。” 她的嗓子太哑了,像是几天几夜都没喝过一口水一般。 她盯着方溯线条美好的脖子,想象着一口咬上去时的快感。 想象着鲜血在嘴角涌动的温暖。 她艰难地咽了一下。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