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如今又让我如何相信?怎么好像都是你对的?我都是错?就因为我是妖女吗?”妖君宠依然是油盐不进的气不死人态度“可怎么办,天不灭我。” 锦觅从未有过这般的无助,任何办法都没有了,眼见是没有法子求得她了,心里着急旭凤的生死,又已经无计可施了,不由伤怀到落泪,趴伏下身体“陛下,求求你了,陛下,求你看到棠樾找到团团的份上,求求你可怜可怜那孩子。” “果然是已经黔驴技穷了?不能啊,都拿孩子出来说事了。”妖君宠叹口气,怎么都有些没想到的疑惑“这后面一招该是什么呢?自虐?让棠樾看见我伤了他娘,然后找疼他的大伯告个状?这天帝会不会冲冠一怒为红颜啊?哎呦,好怕怕啊,你们也知道的,我还没准备好和天界开战呢。”受到惊吓的拍拍胸口“哎呦,这可怎么办呢?我是不是要回去准备一下。” “陛下。”锦觅匍匐在她脚边“我没有这样的诡计,我也不是溱宓,我不是她,我不是她,我没有害过你,没有。” “现在没有,未必以后没有,特别是我没有满足你的期待,这丈夫死了,前未婚夫又是天帝,他不会一怒为红颜,难保红颜不会嫉恨有能力却不愿意救她丈夫的人啊。”妖君宠斜眸低垂看趴伏在地的人“反正红颜的娘也上过两个男人的榻,哦,对了,没有,只有前天帝,还有一个,是做梦的时候发生的,那种梦,□□梦吧,春梦都能怀孕,梓芬花神也是厉害……唉,突然想到,这好像是个两全其美的法子,我不用被三娘打断腿了,还能得到孩子,继承人不愁,还不用嫁人受约束,三全其美。” 隐身在旁的翾武抬手盖住眉毛:龙儿,这个是重点吗? 锦觅停止了恳求,抬起头“不管我求你,你都不会答应,是吗?” “你这表情才合适,刚才那番哭哭啼啼的我还真有些不习惯。”妖君宠很认真朝她点头“我对你的感觉你是个恃弱凌强的危险人物,过去有水神,如今天帝撑腰,荼姚这位前辈就是用实际告诉我这样的后辈,小觑你会死无葬身之地,前车之鉴,不可不查。” “是不是后面一句你会说你会等我着我出招?”锦觅挣扎的爬起身。 妖君宠瞧着她行动“嗯,是,不过呢,战争是我们俩之间的事,你可以牵扯任何人,但是孩子就算了吧,有一句我很赞成你,棠樾无辜,团团也是。” “原来我在你心里真的是卑鄙无耻。”锦觅也坐了下来。 妖君宠含笑“只有一个卑鄙无耻的程度?不够啊,起码一叠,我都已经做好看你和润玉良宵一场的准备了,或者参加你们的婚礼,看着你衣着华丽的站在天帝身边,接受天界众仙的朝拜,还有什么?杀了我三娘?毁了妖界?抽我筋,扒我皮?鞭我的尸?让我想想啊……嗯,要不然你提醒一个?毕竟恶毒这门功课我始终不及你。” 锦觅看着她那种形容不出的笑:厌恶、杀意、嘲讽凝集在一起“若是溱宓知道会被你反噬成这般不知道她还不回这么做?”她在视囵镜里看到了以前的妖君宠,那般天真无邪,热血豪爽,她说的没错,是溱宓将她‘教’成了这样。 “哎呀,那我肯定是死的不能再死了,不过这般灭灵箭就该对我来了,我师父也就能活了。”妖君宠的笑容在说到师父时化散,她身上的戾气不由散开。 芦亭周围的花丛瞬间枯死。 戾气所到之处,所有花卉皆化为了枯死的土黄,但那些花都还保持着怒放时的模样,只是花叶的颜色只剩枯黄。 然后芦亭所在的院落中,花树都只有一个颜色——枯黄。 连翘想来探听消息,过来时看见这满园的枯黄,吓了一跳,碰到了手边一团枯黄的花团,那整个花团就化为了黄色的齑粉,被风一吹消散开来。 这一下更吓的连翘没了声音。 芦亭中。 锦觅坐在满园枯黄中,她看不清颜色,但看得清这份颓败:这也是妖君宠内心的一部分,她的内心远不如外表那般光鲜亮丽,美貌开朗,给自己看这些是想让自己想办法让她内心的枯萎重新焕发绿色吗?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