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桀的气场自然是强大的。 他研究过毛雪芹的资料,所以,一眼就认出她来。 很诡异的,毛雪芹居然醒了。 只见毛雪芹夫妻二人被捆成了粽子,还有一个少女被人绑在木筏上,正要往海里走去。 祭海? 脑袋里突然就冒出这个词儿。 尼玛,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有这样的习俗?就没人管? “谁能告诉我,你们在干什么?”纳兰桀淡淡开口。 “嗯嗯。”毛雪芹、阮老黑同时激动起来。 这个青年一看就不是凡人。 他出现的很突兀。 这是个变数。 闺女能不能保住,全靠他了。 为了抓住这根救命稻草,两口子嘴里不住哼哼,目光充满祈求,无比急切,更是不断地用脑袋撞击地面。 纳兰桀眉头更紧了。 “老实点!”倪邱一声暴吼。 现场,也就他见过一点世面。 但是,面对纳兰桀等人,还是有点腿肚子转筋儿。 不过,场面话还是要说的。 “这位先生,虽然你看上去是个大人物,但是,我们山海村的事,你不好多管吧!” 倪邱话音刚落,双脚就离地了。 确切的说,是被人提起。 是纳兰桀亲自动的手。 抓起,拍下。 嘭! 倪邱后背夯地。 动静不小。 当即的口鼻飙血,翻了白眼。 扑通! 却是吓傻的村民,将木筏掉在了地上。 “你们是什么……” “毛雪芹一家留下,其他人,滚!” 李麻花奓着胆子问话,只是话没说完,就被人喝断。 而后,全体村民,作鸟兽散。 一看这情况,倪邱也咬牙翻身,竭力往远处爬。 吓人,太特么吓人了。 在东海县,他也算个狠人。 可是今天才真正体会到“人狠话不多”的真谛。 目睹村民散去,闺女逃过一劫,阮老黑两夫妻虚脱了一般,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纳兰桀努努嘴,马上有人给一家三口松了绑。 老两口顾不得感谢纳兰桀,一路连滚带爬到了木筏跟前,抱着女儿,嚎啕大哭。 可阮阿鱼没哭。 她虽被解开,却依然躺在上面,不言不动。 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阿鱼,我的乖女儿,你到底要怎么样啊!”毛雪芹捶胸痛哭,“知不知道,你这个样子,我和你阿爹的心,就像刀割一样啊!” 阮阿鱼依然没多大反应。 “要哭,一会慢慢哭,”纳兰桀有些不耐烦,“先回答我几个问题。” 夫妻俩这才顾得上感谢纳兰桀的救命之恩,直接磕头。 然后,毛雪芹说:“多谢先生救了我们家阿鱼,不知道你想问什么?” “我……”纳兰桀很想解释一下自己并没打算救人,不过,却又懒的多费唇舌,于是直奔主题,“你叫毛雪芹?” “是。”不只是毛雪芹本人,就连阮老黑都很诧异。 “你之前双肾衰竭?” “是。”毛雪芹越发不解。 “现在看起来基本痊愈了。” 纳兰桀是一名高手,武尊级别。 这点眼力还是有的。 “是。”毛雪芹点头。 “是县医院的姜峰治愈的?”纳兰桀再问。 “……” “当然,是的,没错。就是县医院的姜峰院长,他真是妙手回春哪!是我们一家子的恩人!” 见老婆迟疑,阮老黑当即接过话头。 怎么说呢! 这点契约精神,他还是有的。 毕竟,跟人家姜峰签署了一份协议了嘛! 但心头却是一阵鄙夷,就那心术不正的家伙,还能治疗什么绝症? 纳兰桀继续问毛雪芹:“知不知道他用的什么方法?” 还是阮老黑回答:“一个祖传的偏方,就是一个药方,外加一个奇怪的药引子。”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