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也该挡在你前面的。” 秋萱确实是这么想的。 她知道盛鸣瑶如此拼命,一定是有别的缘故,但同样担心她反而因此失了本心,得不偿失。 盛鸣瑶明白他们的意思,放下手中茶杯,笑道:“大家放心,我心中有数,也不会太为难自己的。” 几人见她笑容灿烂,没有郁结于心,也放下心来。 性格跳脱的长孙景山咽下最后一口桂花糕,一合掌:“会武上,如果是平常比武,无论输赢,都无所谓。但若是故意欺负羞辱,那我们也不必和他们客气。” 这话说的很对,所有人都点头赞同。 “——而且他们欺负一个就是欺负一群,既然欺负了我们一群人,就该被群殴!” 所有人:……? 草地上的几人不约而同的沉默,春如第一个笑了出声:“景山,你真不愧是桂阿长老的弟子。” 这样神一般的逻辑,还真不是常人能够接得住的。 大家漫无目的的闲聊不知怎么,说起了一件最近的新鲜事。 “九层梦塔?” 盛鸣瑶好奇地拽着苍柏的袖子,追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是修仙界最神秘的地方。”苍柏眉目柔和,在大荒宫中,他到是很少再用白缎覆眼,精致到仿若画中人的少年,对着身旁穿着绿色衣裙的少女清浅一笑,细细解释。 “一层塔中一场梦。据说,能到达九层梦塔最高处的地方,就可以对天道许愿。” 盛鸣瑶讶异:“许什么愿望都可以吗?” 锦沅也同样困惑地转过头:“哪怕让死人复活?这样违背乾坤,不计因果的愿望也可以吗?” 众人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最为年长的长风也无法给出确切的回答。 “这九层梦塔实在太过飘忽不定,据记载,上一次开放,是在四千年前。塔中复杂至极,不少人葬身于此,也有人好不容易出了塔,却和一同进塔的好友反目成仇。” 长孙景山好奇道:“那可曾有人到了塔顶?” 长风摇摇头:“未曾听说。” 盛鸣瑶敏锐地发现了其中破绽:“可既然传出了‘到了塔顶,就能对天道许愿’这件事,那必然是有人已经到了塔顶的。” 一边说着话,盛鸣瑶还不忘从面前的餐盘中取出一块桂花糕递给苍柏。 纵然知道苍柏获得能力后,已经不再被眼疾困扰,盛鸣瑶却早已习惯了照顾他。 用“照顾”这个词,也不准确,倒不如说,盛鸣瑶是已经习惯了身旁有一个苍柏。 靠在盛鸣瑶身旁躺椅上的少年莞尔,一手接过了桂花糕,一手抵着下巴问她:“阿鸣师姐这么好奇,不如到时候,我们也去九层梦塔一探究竟?” 在外时,苍柏总是习惯于叫她“阿鸣师姐”。 苍柏说出这话时,模样慵懒,语气随意,简简单单的模样像是去一次九层梦塔,和陪盛鸣瑶出门逛街一样简单。 听见他这问话时,盛鸣瑶身体后倾,悠闲地靠在了藤椅上,姿态同样闲适极了。 “行啊,到时候若有机会,我们就去看看。” 见长空与寄鸿同时皱起眉头,盛鸣瑶慢悠悠地补充道:“看看,倒也不一定要进去。” 一个简单的文字游戏罢了。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