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那间房间的位置,在靠左的方向距离我并没有多远。 我就站起身来慢腾腾地顺着地图走。 奇怪,真的是奇怪,这里怎么会有一个洞穴,而且与我们所在的地方毫不相连呢。 “我靠……”我慢腾腾地走着看着那王八壳,并没有注意脚底下,谁知道脚底突然踩空,我就直直地摔了下去。 “我~啊啊~崩崩~滕!” 好在这地穴离地面的距离并不高,我一连串的撞击后,终于字膝盖磕到坚硬的岩石停了下来。 “我他妈……”我龇牙咧嘴疼痛难忍。 我往上抬头看了看,很可惜我滑下来的隧道是弯曲形的,根本看不见地面上什么情况。 等痛处稍微好一点后,我开始抬起头打量这座神秘的地下工事。 这座密室虽离地面不是甚远,但是光线非常差,我只好拿随身携带的小手电作为照明光源。 我踉跄着站起身往这密室里边挪,这密室是有多久不见天日了,满处都是难以言表的霉味和腐朽。 这是一间环境非常幽闭的密室,空间并没有太大,更没有什么岔路,顺着一个方向往前行进了大概有五六分钟便到了头。 这头依旧是光秃秃,阴冷到晦涩的石壁。 我开始拿着手电筒往四处打量,我正寻思着这间小石屋到底是做啥用的,难不成是那具鳞尸冬天储存大白菜的地窖?不太可能吧。 突然一个苍老沙哑的声音从一个角落里传出,“你来了?” “诶呦我擦!”我直接吓得叫出了声,“谁?是谁!谁在那里!” 我剧烈地晃动着手电,恨不得能拿手电光束射死阴暗里的角落。 “别晃我的眼睛,太刺了。”这苍老的声音继续说道。 然后我很听话地将手电筒光圈调大。我看见一只满是污垢的手遮挡着的脸,那手慢慢放下,我认了出来那张脸。 “花逢春!”我惊叫道。 “干嘛?死爹了?叫那么大声干什么,老子又不聋!”花逢春仍旧是一副“皇帝他二大爷”的派头,虽说是极力地拿腔作调,但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老家伙虚弱到了极点。 我往前走了两步,于是我看得更清楚了。花老鬼浑身血肉模糊,身上根本找不到一块儿好肉,身子下面潮乎乎血津津的,那是从他身体内流出来的血将他自己泡了起来。 “呀~你受伤了!怎么伤得这么重!”此时此刻我也顾不上什么家仇恩怨了,救人要紧,毕竟我们还是同一战壕的兄弟。 “别过来!”还没等我冲到切近,花老鬼用狠呆呆的语气呵斥我道。 我懵逼在他身子不远处,“你受伤了啊。我连白戚戚的骨头茬儿都能瞅得到,你得赶紧跟我上去。” “呵呵呵……”花逢春就一阵冷笑,用眼睛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出不去了,我是出不去了的。来~你坐下。”然后他用手一指旁边的一块石头,“听我跟你说。” 我没有理由去拒绝一个将死之人的请求,于是我就坐下。 “干啥?”我问。 他不回答我,却自顾自讲起了自己的故事,“我们钱家人的祖籍在关外长白山一代,原本世世代代以打猎耕种为生,后努尔哈赤进京便也跟着闯了进来。那时候五行氏族早已就是分崩离析、名存实亡,想必这段历史你也知道。” 我木讷地点点头,照目前这个状况来看,确实,五行氏族早在唐朝袁天罡时期就已经开始了分裂,到明朝刘伯温手里又是被这个狠心的家伙整的惨绝人寰。 可是我不明白这老小子跟我说这些的目的又是什么,会不会是在诈我?我只好假装漫不经心地听着。 花逢春接着说,“其实那时清太祖进关建立满姓江山,我们五行族人就已经是强弩之末,化龙大业完成后,五行族人玄学大成之人也已是死走逃亡,所剩无几了。其实每个朝代的建立,新任皇帝都会解决掉我们一批,正所谓狡兔死,把威慑到皇家政权的我们解决掉,是在明显不过的事情。” 我点点头,自古忠烈皆冤魂,不得不说是万分正确的啊。 “仅存的这三个五行氏族当中,由数我们土族出力最大,参与化龙的人数最多。于是新皇权建立后,我们钱家受到的牵连最大,人员伤亡也最惨重。从那个时候我们土族其实在心底就埋下了仇恨的种子,我们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