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在场的人还有鳞尸反应过来,“呲~呲~呲~嗖!嗖!嗖!”接连又是好几个巨大的火球从上屋顶倾泄下来,有的擦着我的耳根台子,有的贴着我的脑袋瓜子,有甚至直接从我裆底下蹿过去。 我大叫着跳开了,嘴里喋喋不休地骂道,“他妈批的,你们这是打鳞尸还是打我呢!给我烫了头,给我除了腋毛,咋滴还他妈想给老子烤了鸟,让我林家段子绝孙啊!不干,这他妈打死老子,老子也不干!” 我一通大骂,只可惜现在没人关心在乎我的大骂,因为此时此刻,战场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鳞尸被这几枚火箭炮轰得不轻,大家伙见有便宜可占,便都拿着掂着手里的家伙跃跃欲试,毕竟每一个人心里都有着强烈的“有便宜不占,不是好汉”的江湖心态。 “杀啊!灭掉鳞尸!此时不上,更待何时!”喊这话的是花逢春花老鬼,此时这家伙已经从钱老六怀里挣脱了出来,手里拎着他那把玄铁血剑,身形往上纵,眉宇间是千般的煞气,浑然一副嗜血罗汉的相仿。 有一个带头的,就有两个响应的。钱家老六也不哭哭啼啼去做儿女情态,这家伙一手拿着长枪,一手抽出后背的大刀也冲了过去;第三第四个是李家父子:李开山秉着口桃木剑,嘴巴抿了口黑鸡血也冲了上去,二愣子拿的是现代化武器,自然不必细表;第五个冲上去的是陈果,陈果冲上去完全是因为自己的师傅师兄已经冲了上去。 然后这边我们就还剩下仨人,跪着的爷爷,我,还有方老贰。 “你咋不上去?”我满脸狐疑地问方老贰,按理说这家伙算半个钱家人,不应该这么不仗义啊。 方老贰颇为不好意地指指自己裤子,“刚刚不知道怎么搞的,应该是我在河边洗手的时候给弄潮了,我再等它干,只要一干我立马就上去。” 我暗自好笑,头一次听说将自己尿裤子说的这样清醒脱俗的,我也不再理他,我搀扶起跪在地上的爷爷,“爷爷,鳞尸没什么好跪的。” 爷爷点点头,“我知道,可是……” 我知道老人家下不去手,尤其对面这具鳞尸还是我们林家的直系亲属,便更是下不去手,便搀扶着我爷爷打算袖手旁观。 此时仍然是硝烟弥漫,只隐约间看得到在烟雾里跳跃腾挪的众人,头顶上的空中支援也更密集了,天知道头顶伤的那帮家伙是如何在辨识度这么低的情况下,精准找到鳞尸位置的。还是他们根本没有找鳞尸的位置,想要把全部人一齐打死。 趁着极度混乱的这个空当,我往头顶上看,原来穹顶和地面之间,有那么歪歪扭扭极其狭窄的一条小径,这群幽灵般的队伍不知何时攀爬到了这条小径最高的那个位置,一人扛着一个便携式的火箭筒,一边装弹一边往这边射击着。我找不出其他的词汇形容,我只能说一句话,真他妈的牛笔。 我认出了这支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