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啊!喂喂喂……啊啊啊!你等一等啊,我还有话没说完呢!”我直感觉身体一阵闷热,就像有一个巨大的火球在我体内燃烧一样,又像喝了一杯度数极高的辣酒。 白胡子老头儿说完那句话,又一发力,那“聚能炮”就直直地向我这个方向砸来,连我耳边的空气都是一片烧灼声。 那光球越逼越近,越来越亮,直到从半空中砸来接触到我的皮肤,无比耀眼的光刺的我睁不开眼睛。 “啊啊啊!”我猛然一惊,睁开了眼睛,从地上坐了起来。 竟然又是一个梦,特么的。 冷汗直顺着我的额头往下淌,浑身都塌透了,我掐掐自己的脸蛋儿,又咬咬自己的胳膊,过了好久才明白过来,我没有死,这真的只是一个梦。 肯定是我最近休息不太好,又加上过度惊吓给整肾虚了,要不咋个会做这种没来由的梦呢。我长嘘一口气嘘,搌干额头的汗水。 现在我正躺在一个松软草窝里,身体不知道何时已经完全痊愈,真特娘的怪了。我抬头望了望,原来是一孔山洞,洞并不是很大,现在天是亮的,从洞口往里透着光亮。现在究竟又是怎么一个情况?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这特么的又是哪里! 我开始寻找皮包儿,“包儿?皮包儿!”我叫了两声,根本没人搭理我,我就借着光亮往洞的再里边儿看。果然看见一堆烂柴里边裹杂着一个人形物体,我跑过去一看,是皮包儿。 皮包儿上身赤条条着,面色发青牙关紧闭,我一看这模样便害怕起来,赶紧俯身去探了探鼻息——没气儿了! 这下我彻底慌了神,“皮包儿!皮包儿!”我又叫了两声,这家伙躺在地上根本不理我。我就又跑到洞口外面想看看能不能找个人来帮忙。 这洞并不深,我们两个所在的位置在山洞最里边儿,但也就是距离洞口五六米的样子。我没跑两步就跑到了洞口处,还没到出口我就看见了一片雪白,一股冷风吹来吹得我瞬间清醒了不少。 外边下雪了,鹅毛大雪!我们现在还在山上,这是真正的现实世界,因为我觉得冷。白茫茫的一片,雪花覆盖在山头上,覆盖在树林里,覆盖在山下千千万万家庄户的屋顶上,一片雪白。 “阿丘~”我打了喷嚏,哆哆嗦嗦地又往回走。 皮包儿是赤身,而我换一个词语,叫做衣衫褴褛。整片整片的布条披在身上,多少算是比皮包儿好上那么一点儿,但是这漫天鹅毛大雪的东北深山老林里,我要是在这里待上一宿,准也得挂了。 我于是便又回去接着哭皮包儿,我是一个大男人,绝对不是那种轻易掉眼泪,磨磨唧唧腻腻歪歪的娘们儿姿态。但是我看见自己的生死弟兄挂了,心里难免有些酸楚。 我拿双手去触碰他的脸颊,“皮包儿!皮m.COojX.CoM